“必须带他回医院!”林秋白将婴儿紧紧护在怀中。然而当他们好不容易抵达圣玛利亚医院旧址时,却现地下室的暗门大开,实验台上摆着半瓶泛着荧光的绿色液体,标签上用血写着:“给亲爱的弟弟,信武敬上”。
第九章:血引惊魂
医院地下室的荧光灯管滋滋闪烁,林秋白将婴儿的指尖刺破,鲜红的血液滴入培养皿的瞬间,原本安静的细菌样本突然剧烈沸腾,腾起的气泡在玻璃壁上撞出诡异的人脸形状。沈清如举着显微镜的手不停抖:“林医生,这些细菌在吞噬自身!就像在害怕什么!”
鬼医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黑血:“快用《瘟疫志》第七页的方子!”林秋白翻开古籍,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的干枯艾草突然自燃,露出隐藏的密文:“至亲血脉,以血为引;阴阳调和,方能破局”。
就在这时,屋顶传来金属扭曲声。林秋白抬头,正对上通风口一双猩红的眼睛——戴着机械义眼的男人倒挂着探下身,枪口直指婴儿眉心:“哥哥的小宠物,该回家了。”他扯下面罩,露出与藤田七分相似的面容,胸口樱花纹身下,赫然烙着“731-002”的编号。
6震山的子弹擦着男人耳畔飞过,却被他甩出的链刃击落在地。男人怪笑着掷出一枚烟雾弹:“你们以为破坏实验室就能阻止计划?整个上海的供水系统,早就种下了‘樱花之吻’!”浓烟中,林秋白感觉婴儿的身体越来越烫,而古籍暗纹在掌心烫,指引他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液与婴儿的混在一起。
当两种血液交融的刹那,培养皿突然炸裂,飞溅的玻璃碎片在墙上划出与《瘟疫志》相同的图腾。男人出凄厉的惨叫,机械义眼迸出火花:“不可能父亲的血脉不该”话未说完,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化作无数荧光粒子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枚刻着“信武”的怀表。
第十章:暗室迷踪
怀表内侧的照片让林秋白瞳孔骤缩——年轻的藤田信之与信武穿着相同的实验服,背后的墙上挂着父亲的《医者仁心图》临摹品。鬼医颤抖着抚过画面:“这是当年广州实验室的布局。”他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在地上晕开,竟显现出隐藏的地图轮廓。
众人沿着地图指引,在城隍庙香案下找到密道。石阶尽头是间摆满水晶棺的密室,棺中躺着的人都穿着白大褂,胸口别着“6军军医学校”的徽章。林秋白的手电筒扫过其中一具尸体,赫然现那是失踪的红会代表陈明德——他的脖颈处,赫然纹着与藤田相同的樱花图腾。
“这些都是‘樱花计划’的实验体。”鬼医的声音充满悔恨,“当年你父亲为了阻止细菌战,用中医古法改良疫苗,却被叛徒泄露给日军。信子夫人为保护你们,自愿成为人体盾牌”老人的话被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密室顶部缓缓降下毒气管道。
6震山用枪托砸开墙角的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数百支装有紫色液体的试管,标签上写着不同城市的名字。沈清如突然指着角落的实验日志尖叫:“下一个目标是重庆!他们要在长江投毒!”
千钧一之际,密室的石门轰然打开。藤田信之拄着拐杖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队机械士兵:“弟弟还是太心急了。”他的目光扫过婴儿,嘴角勾起冷笑,“不过现在,完美的容器已经送到我手上。”
第十一章:双面真相
藤田信之摘下手套,露出布满针孔的双手,皮肤下隐约可见紫色纹路在蠕动。“二十年前,父亲为了研究活体疫苗,在信武和我身上注射了初代毒株。”他抚摸着脸上的疤痕,“这不是烧伤,是细菌侵蚀的印记。母亲为了救我们,自愿成为实验品,却被父亲当作失败品抛弃。”
林秋白握紧《瘟疫志》:“你在说谎!父亲的批注里写着‘活体疫苗已成功’!”话音未落,藤田突然扯开衬衫,胸口的樱花纹身下,嵌入着一枚闪着蓝光的芯片:“这就是他的‘成功’!我们兄弟不过是行走的病毒库,而这个孩子”他指向婴儿,“是能激活所有毒株的钥匙。”
鬼医突然剧烈咳嗽,从口中取出一枚带血的青铜哨:“住口!当年信子夫人留下密信,说你父亲为了销毁实验数据,故意制造了实验室爆炸!”哨声响起的瞬间,藤田身后的机械士兵突然失控,自相残杀起来。
混乱中,林秋白现藤田藏在袖中的注射器——里面的绿色液体与婴儿血液接触时,竟产生了金色的火花。“原来如此”他突然笑出声,“你不是想毁灭细菌,而是想让它们进化成对人体无害的共生体!”
藤田的瞳孔骤缩,就在他准备抢夺婴儿时,实验室突然剧烈震动。监控屏幕亮起,显示日军总部下令启动“樱花终章”计划——所有潜伏在城市各处的细菌炸弹将在24小时后引爆。
第十二章:密室玄机
剧烈的震动中,密室墙壁缓缓裂开,露出藏在夹层的巨型培养舱。舱内漂浮着数百个裹着胎膜的婴儿,每个胎膜上都印着与藤田相同的樱花纹身。沈清如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这些都是实验体?”
藤田的声音带着癫狂的笑意:“没错!‘樱花计划’的终极目标,是培育出能与细菌完美共生的新人类!而你的父亲,就是这个计划的奠基人!”他指向培养舱中央的巨大容器,里面浸泡着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尸——正是藤田的母亲信子。
林秋白的怀表突然烫,表盘内侧的图腾与容器上的纹路产生共鸣。容器缓缓打开,信子手中紧握着一卷丝绸,上面用血写着:“秋白,毁掉所有样本,信武是关键”话未说完,密室顶部的自毁装置启动,倒计时开始。
6震山举枪射击机械士兵:“林医生,快找出口!”林秋白却冲向信子的遗体,在她间找到一枚刻着“信武”字样的戒指。鬼医突然大喊:“当年信武被日军带走时,身上就戴着这个!”
就在这时,藤田抓住机会抢走婴儿,将注射器刺入孩子的脖颈:“现在,一切都结束”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婴儿突然睁开眼睛,瞳孔变成诡异的金色。藤田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惊恐地尖叫:“不!他的血脉里有母亲的力量!”
第十三章:惊涛秘影
黄浦江面波涛汹涌,林秋白抱着陷入昏迷的婴儿,与众人躲在一艘破旧的渔船上。藤田消失前,将婴儿体内的注射器取出,里面的液体已变成纯净的透明色。鬼医颤抖着检测样本:“这是能中和所有变异细菌的抗体!”
沈清如突然指向远处:“看!日军的舰队!”数十艘军舰正朝着长江入海口集结,探照灯扫过江面,在船舷上投下狰狞的阴影。6震山掏出从密室带出的地图:“他们要在长江投放终极细菌炸弹,一旦引爆,整个西南地区都会沦为死地。”
船身突然剧烈摇晃,一枚鱼雷擦着船底划过。林秋白的怀表再次烫,表盘投射出全息影像——竟是父亲留下的最后影像。画面里,父亲穿着日军军装,站在实验室中央:“秋白,信子用生命为你争取了时间。记住,真正的疫苗,藏在”影像突然中断,怀表指针指向地图上的“崇明岛灯塔”。
就在这时,日军旗舰上的探照灯锁定了渔船。林秋白握紧婴儿的小手,感受到微弱的脉搏跳动。他突然想起信子丝绸上的话,转头对众人说:“我们去崇明岛,信武是解开一切的关键。”而此时,崇明岛灯塔的顶端,一双猩红的眼睛正透过望远镜,冷冷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第十四章:生死迷局
崇明岛的悬崖在暴风雨中出呜咽,林秋白一行人艰难地攀爬着湿滑的岩壁。婴儿的体温异常升高,皮肤下金色的纹路若隐若现,仿佛有火焰在血管中燃烧。鬼医气喘吁吁地指着灯塔:“当年你父亲在那里建了最后的实验室,或许”
话未说完,悬崖上方突然滚落巨石。6震山眼疾手快将林秋白推开,自己却被碎石击中肩膀。沈清如的手电筒扫过崖壁,照见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痕迹里嵌着破碎的樱花花瓣,与藤田身上的纹身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