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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美髯公千里走单骑 汉寿侯五关斩六将(第3页)

孟坦那算计人心的“意”在死亡瞬间感应到身后无处不在的致命寒意,想要扭身,但迟了!一刀,快到难以置信,只听金铁交击的撕裂声和人体被生生剖开的恐怖声音交织在一起,孟坦连人带马被劈成两段,血雨混合着内脏的“煞气”冲天而起。他扭曲的“意”消散在血雾之中。

关公勒马回转,身上的血袍仿佛更鲜红了几分。就在此时,韩福趁机闪身而出,弯弓搭箭,一抹带着恶意和恐惧的“意”锁定关公!弓弦崩响!那箭矢并非凡物,或许浸染过某种毒液,或者凝聚了韩福孤注一掷的“怨恨之意”,其上萦绕着一缕阴森的绿光,以极快的速度射向关羽左臂!

箭头精准地命中!关公只觉得一股阴冷刺痛的感觉沿着箭簇蔓延,体内“正气”仿佛被某种不祥之物短暂地阻滞。但这痛苦只让他体内的“义绝之意”爆发得更加彻底!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竟是强行抬起手臂,用嘴死死咬住箭杆,“咔嚓”一声,将箭簇从肌肉中硬生生地拔了出来!鲜血登时喷涌而出,染红了左臂。

然而,这份伤痛非但没有削弱关羽,反而激起了他“显圣大成”武道中最原始、最狂暴的力量!他不再压制自身,任由“义绝之意”裹挟着惊人的“气”和神兵的“煞气”轰然炸裂!赤兔马感受到了主人的决然,发出一声长嘶,四蹄仿佛踏裂大地,以无可阻挡之势冲向鹿角!

韩福惊恐地看着身披血光冲来的关羽,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恐怖的“意”与“煞气”已完全锁定了他。他仓皇转身,试图逃跑。但他那点微薄的“气”如何逃得过“显圣”层次的速度!关公飞驰而至,周身磅礴的杀意已经实质化,如一道血色的龙卷风!众军惊骇奔逃。韩福还未跑出几步,关公手中刀光一闪!带着斩颜良、文丑时那种不可逆转的决意!

下一刻,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肉撕裂声传来。韩福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连头带肩,齐刷刷地被斩落于马下,他的“意”也随之烟消云散,尸身重重摔落在鹿角之下。

关公身上的伤口汩汩冒血,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痛,仅仅以佩带的丝帛粗暴地束住伤口,杀散剩余吓破胆的军士,保护着二位夫人的车仗冲出了洛阳关,留下身后一片血腥与恐惧凝聚成的、令人窒息的“怨煞”。

割帛束住箭伤后,那箭伤带来的阴冷刺痛仍在持续,仿佛有股残留的“怨煞”或毒素侵蚀着伤口,让他无法心安。在这混乱而充满恶意的道路上,他不敢耽搁,强忍着疲惫与疼痛,连夜催促车仗,投奔汜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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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关的把守将乃是并州人氏,姓卞名喜,原是黄巾余党,精通流星锤之法,后因形势所迫投靠了曹操,因其凶悍被调来镇守此关。卞喜虽然投靠曹操,但他骨子里残留着黄巾贼的那种草莽和信奉“天公”力量的混乱烙印。他的“气”驳杂,夹杂着黄巾余党独有的“妖气”,其“意”更是充满阴诡和不择手段的黑暗。他听说关羽一路血腥杀来,自知硬拼不是对手,遂心生歹计。

汜水关前的镇国寺,并非纯粹的佛门清净地,它立于关前这处自董卓西迁后便残留有屠杀和死亡“怨煞”的地方,环境本身便阴郁扭曲。卞喜选中此处,将其作为陷阱。他秘调了两百名心腹刀斧手,潜伏在寺庙回廊与佛像壁衣后,计划引诱关羽进入,然后以击盏为号,乱刀将其砍死。他的“意”中流露出对自身手段的得意和对生命的轻蔑。

一切安排停当后,卞喜领兵出关,笑容满面地迎接关羽。他身上披着官将的制服,试图掩盖他内心深处的阴诡之意与底层的黄巾浊气。“将军名震天下,谁不敬仰!今弃曹归刘,足见忠义!”他的言辞冠冕堂皇,但关羽那敏锐的“意”立刻捕捉到他笑容下的虚伪和热情中的恶意。卞喜的“气”不对劲,那种藏在皮相下的混乱和黑暗感,让关羽直觉这并非一个正直的守将。

关羽述说了自己在东岭关和洛阳杀人的不得已。卞喜连声附和:“将军杀之是也。等见到丞相,某必代将军辨明缘由!”他的话语更加热情,想要打消关羽的疑虑。

关公看穿了卞喜拙劣的表演,但并未立刻翻脸。他想知道这厮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想借机查探汜水关是否还有更深的陷阱。于是,他面上配合地显露出“欢喜”之色,与卞喜一同策马上前,跨过了汜水关。

进入关内的镇国寺,一股腐朽而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寺庙看似古老,却隐隐散发着与外面怨煞类似的阴森感,并非清净之地。钟声响起,三十余僧人鱼贯而出迎。这些僧人有些面色麻木,双目无神,仿佛在这充满阴霾的地方被侵蚀了太久;有些则强行维持着超脱的模样,却掩饰不住眉间的阴郁。这寺庙本身似乎也与卞喜那扭曲的黄巾道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就在这时,僧人中走出一位瘦削的老僧,面色慈和,眼中却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他的“气”与周围那些受影响的僧人截然不同,清澈而绵长,似有“道”或“禅”的意蕴流转。他向前,向关羽合十行礼:“敢问将军可是蒲东人士?离乡几年矣?”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带着某种特殊的韵律,直接触动了关羽心中隐藏最深的那份乡情之意。

关公诧异,也感受到这老僧不同寻常的意。“将近二十年矣。”

“还认得贫僧吗?”老僧眼中闪过一丝暖意,那种暖意穿透了周遭环境的冰冷。

“离乡日久,故旧难识,敢问大师法号?”关公打量着对方,试图唤起尘封的记忆。

“贫僧法号普净,家与将军家,不过一河之隔……”

卞喜眼见普净与关羽叙旧情,心中一惊,他的阴诡之意立刻感知到事迹可能败露的危机。他猛地一声叱喝,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吾欲请将军赴宴,尔等僧人在此多言何用!”声音尖利而带着压不住的凶狠。

关公感受到卞喜这突如其来的恶意爆发,面色沉了下来,语气不悦而威严:“卞君谬矣。乡人异地相遇,叙叙旧情,又有何妨?”他以此为由,给了普净继续说话的机会。

普净心领神会,他的“意”与关羽的“义绝之意”无声地交流着。他不再直接说话,而是邀请关公入方丈室饮茶。在转身引领之际,普净不动声色地以手抬了抬腰间佩带的戒刀,同时用眼睛看向关羽——这是一个极为隐晦的、只有高层次的“意”才能准确捕捉到的暗示。戒刀,通常是僧人护身的武器,普净佩带戒刀并示人,似乎是在提醒关羽——这个寺庙,并非“清净”之处,反而暗藏“杀机”;刀,暗示着危险;抬手的动作与眼神的指向,可能是在指示关羽提高警惕或注意某个地方。

关羽立刻捕捉到普净“意”中的急切与警告。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已戒备全开。他知道,这个老僧是好意提醒。“二位夫人在外劳累,先奉茶!”他借故让普净为夫人奉茶,给了普净与两位夫人相处的短暂时间,也给了自己最后的准备时机。他同时命左右随从,将武器持在手中,随时应对突变。

普净为二位夫人奉茶毕,又请关公入方丈室。就在进入法堂、准备落座赴宴时,关公眼神一扫,凭借“显圣”境界对周围环境极度的感知能力,他的“义绝之意”洞察了黑暗中的潜伏!他看到了——在壁衣后、佛像旁,影影绰绰,有数百伏兵隐藏!他们身上那未经训练的兵家煞气被强行压制,但那股杀戮前的紧张与不自然的“意”波动,瞒不过关羽。

关公体内蓄积已久的“气”与“意”在这一刻猛烈爆发!他不再隐藏,一身如山如岳的威压和带着杀戮的“显圣之意”轰然释放,横扫整个法堂!空气仿佛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凝固,壁衣后的伏兵感受到死亡的恐惧,惊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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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公盯着卞喜,怒喝如雷,声音不仅仅是声波,更是夹杂着无匹“意”的冲击波,直接轰击在卞喜的精神之上:“我以为你知礼懂义,敢设此鸿门宴欲害我?!吾关云长,何等人物,岂是鼠辈能轻慢!”他的声音字字都像是带着血色,回荡在这本就压抑的寺庙之中。

卞喜猝不及防,浑身颤抖,阴诡之“意”与内心恐惧暴露无遗。他自知事泄,惊叫:“左右动手!快杀了他!”

随着卞喜的指令,壁衣后的刀斧手涌出,挥舞着利刃扑来。他们的“煞气”杂乱而充满恶意,在这阴沉的寺庙中显得尤其浓烈。然而,关公速度更快!在他们暴露的瞬间,关公手中不知何时已换上佩剑,剑光如龙吟,一时间在法堂中穿梭,带着斩草除根的决绝!这些埋伏的刀斧手,未经真正战阵洗礼,他们的“气”与“意”都脆弱不堪,如何能抵挡关公那境界碾压般的剑光?顷刻间,人影纷飞,鲜血喷溅,二百余伏兵被砍杀殆尽,血水流淌,腥气混合着寺庙腐朽的气味,形成新的怨煞。

卞喜趁乱试图逃跑,他只剩下了对死亡的恐惧和逃生的本能。他翻身下堂,沿着回廊狼狈逃窜。关公并未执着于手中已染满鲜血的佩剑,将其弃置,快步赶上,右手握住了他的挚爱——那柄从曹操手中取回的、伴随他浴血沙伐的青龙偃月刀!感受到主人强烈的杀意,刀身仿佛活了过来,内部沉睡的“青龙煞气”被彻底激发,发出刺耳的嘶鸣,刀锋森冷,闪烁着不祥的幽光,那是饮血无数凝聚而成的神兵之魂!

逃跑中的卞喜,情急之下暗自取出流星锤,朝着追赶的关羽掷去。他的流星锤凝聚着他所修习的、带着黄巾妖术痕迹的驳杂之“气”与不择手段的“意”,企图以此击杀或迟滞关羽。然而,关公根本无视那带着邪性的流星锤!他横刀一隔,庞大的刀势直接将其震开,裹挟着沛然不可挡的杀意紧追而入!

寺庙回廊尽头,无路可逃!卞喜发出绝望的嘶吼,试图转身抵抗。关公手中的青龙刀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空间,带着无法逆转的死势!

刀光斩落!

令人胆寒的“撕裂之意”爆发,刀身带着无穷的煞气,自卞喜的腰际生生斩下,将其身体竖着劈成了两半!这位曾是黄巾贼头、后投降曹操、满腹阴狠诡诈的汜水关守将,带着他驳杂而黑暗的“气”与“意”,化为两滩血肉模糊的碎块,倒在镇国寺的回廊之中。那神兵的煞气是如此恐怖,甚至连尸体上的“怨煞”都没能完整凝聚,就被这纯粹而极致的杀意所粉碎!

杀光卞喜后,关公回身急奔法堂。那里已经有闻声而来的卞喜部下将两位夫人围住。他们身上的“煞气”本就受寺庙中“怨煞”影响而显得狂躁不安。看到手持滴血青龙刀的关公带着一身浓烈的杀意出现,这些士卒如见索命厉鬼,他们的“气”与“意”瞬间崩溃,尖叫着四散奔逃。关公追散他们,护着受到惊吓但未受伤的两位夫人。

他走向老僧普净,心中涌起一丝敬意:“若非吾师暗中相助,关某今日险矣!”他的“义绝之意”在此刻带着一份真诚的感激。普净那清澈平和的“意”给了他重要的提醒,这在乱世之中,比任何武力都更为难得。

普净神色黯然,看了看寺庙中流淌的血迹与横陈的尸体,摇头叹息:“阿弥陀佛……贫僧在此处已难存。此地经此一役,怨煞必将更甚,非贫僧所能净化。贫僧当收拾衣钵,往他处云游化缘去了。”他说的是难以净化此地的“怨煞”与血光之灾,更是表达了自身的“道”或“禅”难以在这污浊之地立足。他那宁静而略带忧伤的“意”中透着一种对乱世浊流的无奈。“后会有期,将军保重。”他向关羽合十,身形显得飘然却疲惫。

关公称谢,未再多言,他明白每个人在这个黑暗乱世都有自己的道与难处。他护送着车仗,匆匆离开了这座浸透了鲜血与阴谋的镇国寺,向着下一处险途——荥阳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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