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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美髯公千里走单骑 汉寿侯五关斩六将(第4页)

荥阳太守王植,正是洛阳太守韩福的亲家。他听闻关羽斩杀了孔秀、韩福,心怀报复之意,更是感知到了此人势不可挡、危险至极。王植此人并非单纯的守将,他的“意”如同毒蛇般阴险狠毒,擅长暗算。他召集部下,商议如何合法地铲除关羽,既为亲家报仇,也除去一个潜在的巨大威胁,更是在曹操面前表现忠诚——他理解的忠诚,便是以血腥手段消除主君潜在的不稳定因素。

王植命令人手将荥阳城关口紧密把守,表面上看似正常检查。待关公车仗到达时,王植亲自出城,面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相迎。他的“伪善之意”十分到位,几乎令人察觉不到其下隐藏的冰冷恶意。“将军风尘仆仆,一路辛劳!夫人们车马劳顿,实是不易。且请入城,馆驿中暂歇一宵,养精蓄锐,明日再启程未迟!”他的言辞极其恳切,似乎真的将关羽视作远道而来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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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公感知到王植身上那股古怪的“热情”与潜在的“寒意”,他的意微微波动,心中提高了警惕。但眼前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落脚点,且他深知二位嫂夫人确实需要休息,于是决定入城探查。他抱拳谢过王植的好意,护送二位夫人入城。

馆驿内已是布置妥当,显得舒适整洁。王植邀请关公赴宴,关公婉言拒绝——他时刻保持警惕,不愿意在陌生之地应酬,尤其是与一个心怀叵测之人。“赶路辛劳,身体疲乏,不便前往。”他如此回答。王植也不强求,转而派人将酒席直接送至馆驿,并显得十分周到地命人加送热水,打扫庭院。

关公深感王植的热情背后必然藏有更大的阴谋,但眼下身处敌方腹地,硬闯不如以不变应万变。他让两位夫人先行用膳休息,亲自安顿随行从者,并亲自检查了赤兔马和车仗,确保无虞。随后,他卸下战甲,佩剑傍身,进入正房,没有休息,而是借着烛火,铺开书籍——不是普通的兵书,而是那卷他在许都时便常常翻阅的,《春秋》。

在昏黄的烛火下,关公左手轻捋长髯,静心阅读。他的“义绝之意”在阅读这部记载古人春秋大义、纲常伦理的典籍时,变得更加醇厚、坚固,仿佛为他的心神铸就了一层抵御一切污浊与恶意的壁垒。即使在如此充满危机的环境下,这份对道义的坚守和对力量的内敛,显得格外动人。

却说王植暗中召集从事胡班听令。王植将他对关羽的“判决”告诉胡班:“关羽此人,背叛丞相而逃,又一路残忍杀戮太守和守关将校,罪无可恕!其武勇无人能敌,不可力敌。”他的“意”中透着对关羽武力的畏惧,却被“清除威胁”的决心所覆盖。他接着道:“你今晚点起一千兵卒,围住馆驿,一人一个火把,待三更时分,一声令下,同时放火焚烧馆驿!无论死伤是谁,全部烧死!我会在外围接应,防止有人逃脱。”他脸上带着扭曲的,被权力与仇恨腐蚀出的冷酷笑容。这是标准的“乱世酷吏”嘴脸,人命在其眼中不如草芥。胡班听命,心中却有波澜——这荥阳城外的“怨煞”或许不浓,但这主君身上弥散出的“黑暗之意”却分外令人作呕。

胡班心中忐忑不安。他曾听父亲胡华提起,那个威震天下的关云长,乃是乱世中罕见的“义士”,不同于那些为了权力、为了生存而扭曲变形的军阀。“闻名已久,不知是何等样人?”他心中升起一丝好奇。于是,他带着一丝违抗命令的冒险之心,潜至馆驿,寻了个驿吏问道:“关将军在何处?”

驿吏答:“正厅之上,凭几观书者便是。”

胡班循声悄悄靠近,透过门缝向厅中望去。只见那声名赫赫、一刀斩颜良文丑、又连破数关的关云长,竟然安静地坐在一角,左手捋髯,神情宁静祥和,在摇曳的灯火下认真地阅读书籍!他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轮廓分明,眼神虽然锐利,但此刻却专注于书中文字,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大到难以形容的,同时又内敛平和的“气”与“意”——并非沙场上那种凶悍外露的“煞气”,也不是权力场中那种咄咄逼人的“霸道之意”,而是一种浸润了浩然之气,如深渊般内敛,又如高山般坚毅的……“道义之意”。这种“意”是如此纯粹、如此沉静,与他在外面杀戮时的“显圣”杀气截然不同,却又仿佛是支撑一切力量的基础。

胡班在这一刻,心神剧震!他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高人”,什么是乱世中罕见的,未被黑暗完全侵蚀的“纯粹”。那种平静中的力量和品德,对他这样一个在残酷现实中挣扎,又收到父亲托付书信的人而言,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他不由自主地,低声叹息:“真乃……真天人也!”

叹息声惊动了关羽。尽管全身心沉浸在书中,但他的“显圣”感知力依旧能察觉到周遭任何细微的“气”和“意”的波动。他那专注阅读的“意”瞬间切换到高度戒备,手中的剑发出低鸣。他沉声问:“何人在此窥探?”

胡班被发现,心中既惊且惧,却咬牙迈入厅中,扑身下拜:“罪人荥阳太守部下从事,胡班!”他的“意”中流露出复杂的惭愧与敬畏。

关公感受到这份不含恶意的“意”,略放松戒备:“你姓胡……莫非是许都城外,胡华老丈之子?”

胡班惊愕,连连点头:“正是家父!”

关公这便放下所有疑虑,吩咐随从从行李中找出那封父亲的家书。胡班接过,拆信展读,老父亲笔迹下的字句,充满了对儿子的挂念和期望,还有关于关羽义士之名的叮嘱。当他看到信中父亲要他代为拜候这位义士时,心中激荡难平。对照眼前这位宁静阅读《春秋》,又瞬间散发出震慑人心力量的绝世武将,胡班心中最后一点犹豫彻底消散。

他抬起头,眼中带着决绝的光芒,低声而急切地对关羽道:“父亲嘱托,更兼将军之意令人钦佩!罪人实在不忍!”他的意在这一刻变得坚定了许多。“王植此人,心怀歹毒,意图将将军与随从、二位夫人,连同驿馆一起,放火烧死!此刻他已令人悄悄围住馆驿,约在三更时分举事!”他说出了埋藏已久的、带有王植恶毒之“意”的计划,“现在城门尚未完全封闭,某愿冒险先去开启城门,将军速速收拾,趁夜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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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公听闻王植如此狠毒,心下惊怒。他的义绝之意因二位嫂夫人受到生命威胁而再度沸腾!他迅速披挂提刀,瞬间完成了从文人到战神的转变。他匆忙唤醒两位夫人,护送他们上车,催促所有随从快速撤离馆驿。走出馆驿,果然见到黑暗中,影影绰绰的人影,个个手持火把,静候着王植发出行动的指令,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火气”。

关公催促车仗直奔城门。抵达城门时,果见城门已然开启了一条缝隙——胡班已经提前完成了他的承诺。关公对着黑暗中那不确定的人影,轻轻说了一声“大恩”,然后护送车仗,飞速驶出了荥阳城。

城外不过数里,身后黑暗中猛然燃起无数火把,照亮夜空,接着是震天的喊杀声和马蹄追赶声。当先一人厉声大叫:“关羽休走!受死吧!”正是被胡班放了鸽子,气急败坏的王植!他的声音中充斥着愤怒与疯狂的恶意,如同恶鬼般追来。

关公勒马,手中的青龙刀在火把的照耀下,折射出森冷的,饮血般的红光。他眼中杀意凛冽,再无保留。在这个世界,对于欲致他性命者,他的义并非不杀!而是杀得干净利落,杀得让世人敬畏!“匹夫!吾与你无冤无仇,竟敢施此毒计放火烧我?你这颗被黑暗扭曲的心脏,也配在这乱世占据一席之地!”他怒斥,那话语中包含了强大的精神冲击,直击王植那被腐蚀的“意”。

王植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生死,挺枪便朝关公刺来。他的枪法带着急切的、狗急跳墙式的混乱煞气,不成章法。关公只觉得那攻击既可怜又可恨。他对这种完全堕入黑暗,以恶为生的角色毫不留情!他的刀势,蕴含着“显圣大成”无可比拟的武道真意,以及青龙偃月刀神兵的极致锋锐!

王植的长枪还未及身,关公手中刀已斩出!只一闪,王植连人带马被刀光罩住,其上混乱驳杂的“黑暗之气”在神兵的“青龙煞气”面前如纸糊一般脆弱。一刀,快刀斩乱麻,精准无比地将其拦腰砍为两截!这位毒蛇般的太守,在他那扭曲的“意”尚未消散之前,就变成了地上冰冷的肉块。

人马惊骇四散。关公也不多恋战,他的目标只有前行。他催促车仗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路回想着胡班的搭救,心中感慨万千——在这个黑暗蔓延的乱世,竟然还能遇到这样一位因信义而敢于冒险相助的官员子弟。这份纯粹的意,在这个世界里显得格外珍贵。

行程数日,他们终于来到了滑州地界,靠近黄河渡口。有人飞报给镇守滑州的东郡太守刘延。刘延曾与关羽有过一面之缘,深知此人勇不可当。他心中虽然对关羽有几分畏惧与敬重,但在曹操手下,他的意已趋于谨小慎微,畏首畏尾,只求自保。他引着数十骑出城相迎,与其说是迎接,不如说是监视。

关公马上欠身,打招呼道:“太守别来无恙!”语气中透着一股朋友间的随意,并未将刘延当做挡路的敌人。

刘延见关羽血袍加身,手臂似有伤痕,眼神依旧锐利,不敢怠慢,问道:“敢问关将军此行何往?”他的“意”中流露着戒备和试探。

关公直言:“辞了丞相,前来寻家兄刘玄德。”

刘延脸色一变。他知晓关羽来意后,内心更加忐忑不安。“玄德公身在袁绍处,袁绍乃丞相仇敌。将军投奔袁绍,只怕……”他说这话,其实是将自己的立场放在了曹操一边。他那小心翼翼的意暴露无遗。

“我当初向丞相辞行时,便已言明将往寻兄,丞相是应允了的。”关公的回应硬朗,将曹操那模棱两可的“许诺”变成了确定的事实。他似乎是在以自身坚定的“意”去修正对方扭曲的认知,或是在以此试探刘延。

刘延尴尬不已:“这……黄河渡口关隘,由夏侯惇将军部将秦琪据守,只恐……他没有丞相文凭,不会轻易放行。”他将球踢给了秦琪,想借秦琪之手来为难关羽。他畏缩不前、不敢担责的“意”让关羽感到一丝失望。

“太守能否为我提供船只过渡?”关公直接询问。

刘延头摇得像拨浪鼓:“船只虽有,但不敢擅自应付!”他深怕惹祸上身,其“意”被自身的恐惧所控制。

关公的声音冷了下来,其中带着不容轻忽的压迫:“我曾在白马、延津,为你扫除颜良、文丑之围,解汝厄困。如今仅求一渡河船只,而你却拒不相助,这是为何?”他提起了昔日的恩情,以自身的“义”来质问对方的“薄情”,试图唤醒其心底一丝良知。

刘延被关羽强大的“义之意”与提及往昔恩情的压迫所慑,更加窘迫,语气带着哭腔:“只恐……只恐夏侯惇将军知晓,必然降罪于我!”他完全被对更高层级者的畏惧控制了。

关公看着刘延那畏缩得已然萎靡的“意”,知道此人靠不住,心下不耐。他的“义绝之意”更趋冷峻,他决定不再浪费口舌。遂自顾自催动车仗,向黄河渡口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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