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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美髯公千里走单骑 汉寿侯五关斩六将(第2页)

云长遂将曹操赠袍一事告之二嫂,言辞间省略了其中的警觉,只道是丞相的情义。他催促车仗加速,至天晚,投宿一村庄。庄主出来相迎,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眼中带着乱世下幸存者的警惕与一丝阅尽沧桑的平和。

老者见关公形貌不凡,气度沉稳,却按刀护卫在车旁,显得十分谨慎。他行礼问询:“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关公下马施礼回应:“吾乃刘玄德之弟关某也。”在这普通老者面前,他收敛了武道的锋芒,只以身份相告。

老人闻言,浑浊的眼中爆发出精光:“莫非是斩颜良、文丑的关云长?”老人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这个名字背后强烈的武将之意,即便关羽此刻并无释放,那份印在沙场上的赫赫凶名仍足以震慑人心。

公点头:“便是。”简单二字,带着无需多言的肯定,一股经历过绝境搏杀的“煞气”即便内敛,也让老者感受到了其重量。

老人大喜,先前那点警惕顿时烟消云散,流露出久违的善意与敬重:“闻名已久,今得亲见,三生有幸!”他快步上前,欲请关公入庄款待。

关公指了指身后的车仗:“车上还有两位夫人。”在这个视女子如货物的乱世,他对两位嫂夫人的保护和尊重,即使是一个陌生的老者,也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份与众不同的“意”——不是冷酷的责任,而是发自内心的敬爱。

老人明白,连忙唤妻女出迎。二夫人至草堂上,关公依旧如最严谨的护卫一般,叉手笔直地立于两位嫂夫人侧后。老人请公上座,公仍拒绝,姿态恭谨得令人动容:“尊嫂在上,安敢就坐!”他将礼法与情感融合入自己的意中,让这礼让不仅仅是规矩,而是一种强大的、令人无法抗拒的尊敬。

老人于是命妻女请二位夫人入内室歇息款待,自己则在草堂设宴款待关公。宴席间,老人讲述乱世中的见闻,谈及自己曾是桓帝时的议郎胡华,因时局混乱,致仕归乡。他提起自己的小儿胡班,如今正在荣阳太守王植手下任从事。“将军若从荥阳经过,望能将我这封家书带与小儿,使其得知老朽尚在人间。”胡华的语气中带着乱世中为人父的担忧,这份血脉相连的亲情之意,在关羽那感知人间各种“意”的领域里显得格外真切。关公应允,他的“义绝之意”也包含了对这类淳朴情感的共鸣与守护。

次日清晨,关公请二嫂上车,从胡华手中接过书信,告别老庄主,继续北上,目标直指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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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前方,矗立着一关,名曰东岭关。把守关隘的是孔秀,一位恪尽职守的将官,麾下五百军兵。孔秀身上的气与意显得僵硬而缺乏变通,仿佛严格依照律令铸造出的机器,缺少人性的柔韧,或许是过度严守法度导致其“意”趋向于死板。当日关公押车上岭,军士报知孔秀。孔秀出关相迎,见关公威风凛凛,自带一股不可侵犯的“显圣”威压,心中微凛,但并未显露。

关公下马,与孔秀见礼。孔秀问:“将军何往?”

关公答:“辞了丞相,欲往河北寻兄。”他平静地说出自己的目的,并未多做解释,他认为自己的“意”已足够分量。

然而孔秀那刻板的意并未被关公的义绝所感化,他只认死规矩:“河北袁绍,乃丞相死敌。将军此去,定然持有丞相亲笔文凭?”他语气严肃,仿佛只要没有文凭,任何强大的武者都只是触犯法规者。

关公微微皱眉,周身气息开始紧绷:“行期匆忙,不曾讨要。”

“既无文凭,某必须差人快马禀报丞相,获允后方可放行。”孔秀固执地说。他的“意”变得更硬,透出拒绝与不容变通的死气。

关公那强烈的“义绝之意”感受到了这种不容自己忠义之行存在的障碍,心中怒气渐起,他的“气”在体内奔涌:“待你禀报,吾兄不知已身在何方!你是不肯容我过关吗?”语气中带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沉重压迫感。

孔秀似是感知到了关羽的怒意,但其僵硬的“意”未能屈服,反倒因害怕承担责任而变得更为顽固,竟然脱口而出:“汝要过去,留下车仗与家眷为质!”

此言一出,无异于触犯了关公最大的逆鳞。两位嫂夫人乃刘备最亲之人,亦是他此行必须守护的唯一目的!他“义绝之意”中那份对兄长与兄嫂的守护之情骤然爆发,瞬间充盈整个东岭关!关公猛地抬手,青龙刀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其势沉重而凌厉,蕴含着磅礴的“显圣”杀意!孔秀惊觉,他那死板的“意”在感受到这股绝世的杀机时,第一次尝到纯粹的恐惧。

孔秀狼狈后退入关,惊慌鸣鼓聚兵,披挂上马,杀下关来。他不再顾忌什么文凭法度,只想将眼前这个散发出恐怖气息的男人格杀!“汝敢过去么!”他嘶吼,试图以自己的悍勇之“意”抵抗关羽那铺天盖地的压力。

关公根本无需废话,他那“义绝之意”与神兵的“青龙煞气”融合,爆发出惊世一击!约退车仗后,赤兔马如电射出,关公单臂擎刀,其力量、速度、杀意都凝聚在这一刀之上。没有试探,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一合!钢刀呼啸斩落,势无可挡!

刀光亮起处,孔秀来不及释放一丝自己的“意”,甚至没能感觉到疼痛,其身体连带马匹便被那可怕的刀刃带着无可匹敌的煞气生生劈开,血肉模糊地落于马下。他的“意”和“气”溃散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士兵见主将仅仅一刀便化为肉块,瞬间肝胆俱裂,“气”与“意”被震慑,纷纷丢盔弃甲四散奔逃。关公并未追杀,他的目的只是通过此关,那些普通士兵的生命不在此行要完成的“义”的范畴内。“军士休走!”他喝止众人,声音洪亮如雷霆,“吾杀孔秀,不得已也,与汝等无干。借汝等之口,转告曹丞相:孔秀不识义理,欲害我主妇,故此杀之。”这句话,不仅是对士兵们说,更是他再一次以“义绝之意”发出的宣言——告知天下人,他所行的,乃是堂皇大义。

众军被关公身上散发出的磅礴“义”与压迫感所摄,纷纷拜伏于地,连反抗之心都不敢有。关公即请二夫人车仗出关,径往洛阳。

东岭关发生的血腥一幕早有幸存的士兵飞报洛阳太守韩福。韩福与东岭关守将孔秀乃是儿女亲家。听到这个消息,韩福震怒与惊惧交织。他聚集众将商议。韩福本身的“气”并不强,依赖其位置积攒的“势”与手下兵力的支撑,但面对关羽这种层面的“显圣”武者,那点“势”显得如此脆弱。

牙将孟坦修习旁门的“欺诈之意”,善使一些暗算之法,他献计道:“既无丞相文凭,关羽此行定是私逃,若不阻拦,我等皆有罪责!”他的“意”中透露着对规矩的钻营与对利益的追逐。韩福感受着孟坦的“意”,与自身畏罪心理共鸣,心生一计。“关羽虽勇猛,曾斩颜良、文丑——”提及这两位当年在曹营中何等强大的人物,韩福的声音都带着忌惮,仿佛能感知到颜良、文丑残留在那恐怖刀势上的强大“武之意”。他接着道:“力敌不可为,但可以智取!”

孟坦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某有一计:先以拒马拦住关口,待他车仗抵达,某引兵与他交锋,佯装败退,诱他追赶。大人可隐蔽身形,放冷箭射他!若关羽坠马,我们合力擒之,送往许都,必得重赏!”这便是赤裸裸的利益驱动,以及对非正面对抗、依靠阴谋取胜的“心法”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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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福的“意”被孟坦的计划打动,觉得此计可行性高,胜过螳臂当车。他采纳了建议。双方商议停当,随即接到报,关公车仗已近。

洛阳关隘被层层鹿角拦死,仿佛一座囚笼。韩福亲自上阵,手持弓箭,率一千人马列于关口,明知对手恐怖,却硬着头皮问道:“来者何人!”他声音颤抖,其“意”流露出恐惧。

关公立马于车仗之前,一身血袍在风中飞舞,气势撼人,仿佛带着先前杀戮所沾染的“煞气”凝成的血色光芒。“吾汉寿亭侯关某,敢借贵关通路。”他平静地说,语气中带着一股命令式的压迫,这是属于强者的,不需要解释或乞求的“意”。

“有曹丞相文凭否?!”韩福厉声问,试图以规矩的外衣掩盖自身的恐惧。

“事出仓促,不曾有得。”关公回应简洁。

“吾奉丞相之命,镇守此地,盘查奸细。既无文凭,便算私逃!”韩福的声音因为色厉内荏而显得尖锐。他想将关羽逼入无法退让的境地。

关公的眼神陡然冷厉下来,仿佛能冻结空气。他的“义绝之意”化为无形的威压,笼罩了韩福。在洛阳城外这片古战场残留有微弱“怨煞”的地方,他的杀意似乎变得更重。“东岭关孔秀,已死于我刀下!你韩福,也想寻死?”他提起了之前那场单方面的屠杀,试图以杀戮的恐怖来瓦解对手的意志。

韩福本已心惊,此刻被关羽森冷的杀意与提起的死亡阴影笼罩,其“意”濒临崩溃,大喝道:“谁能与我擒杀此獠!”

孟坦深知计划不可变,强行压制住心底的颤抖,纵马出列,手中双刀寒光闪闪,向关公冲来。他的“意”中夹杂着破釜沉舟的疯狂,试图通过假意进攻来诱使关羽追赶。关公略退车仗,拍马迎上。他对孟坦那蹩脚的伪装看得分明,孟坦身上的“意”摇摆不定,绝非一心一意要与他拼命。但他配合了这虚假的追击——也许是因为察觉到了潜藏的杀机,想将其逼出来一并解决,又或者只是觉得这个层次的对手,不值得他浪费精力。

两马相交不过三合,孟坦果然拨马佯退,朝着韩福所在的鹿角处疾驰。他自以为算无遗策,不想赤兔马速度奇快,关公更是紧随其后,瞬间便追到了孟坦身后。关公眼神一凛,青龙刀带着沛然的“煞气”,划出一道斩破虚空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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