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胎像男孩。 于是她的赌鬼父亲将她视为了更能承载“男子气概”的载体。在妈妈怀上小曼的那十个月里,这位父亲对“文弱安静”、“从不逞凶斗狠、连声音都娘们唧唧”的长子十足不满,他期望妻子的肚子里能蹦出来一个“像他”的男性。 然而降生的是一个女孩儿。 在上世纪末期,二胎罚款的数额成为了她最原始的“罪孽”,于是连名字也草草了事,原本准备给男孩的“光宗”、“耀祖”,全都被打回了肚子里。 那时的妹妹还不知道父母并不欢迎她。就连与她曾脐带相连的母亲,也化为了父权压迫下可悲的伥鬼。母亲总是念叨着说“你怎么不能是个男孩儿呢?” 因她习惯了家庭对她的轻视和侮辱,竟然觉得小曼也应该一同承受。因为,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唯一欢迎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