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王婶以前说,那花是王明送的,现在看着怪膈应人的。
"都过去了。"
我掰开个橘子,酸味在空气里炸开,
"辉哥现在已经凉透了,王明会被判很多年,而且,估计他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报复你的能力了。其他的一些毒贩也被绳之以法了。。。"
王婶扑过来抱住我,香水味道糊了我一脸。
"小二啊!"
她嗓子眼里带着哭腔,
"婶子这条命。。。"
我僵着胳膊不知道该往哪放:"您别。。。哎这橘子汁。。。"
"不问!婶子啥都不问!"
王婶松开手,眼圈红得像抹了辣椒油,
"你就是李小二,会送外卖、会修马桶、能吃三碗炸酱面的李小二!"
我正想接话,王婶直接捧住我的脸。
她嘴唇上的润唇膏是薄荷味的,凉得我天灵盖发麻。
王婶的手掌贴在我的脸颊上,略微粗糙的掌纹带着常年操劳的痕迹,却在此刻温柔得不可思议。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指甲边缘还沾着一点面粉。
她的嘴唇刚贴上来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薄荷味的润唇膏带着清凉的触感,让我想起小时候发烧时刘奶奶敷在额头上的湿毛巾。
王婶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温热而急促,我能数清她睫毛抖动的频率,她的唇瓣比想象中柔软,轻轻摩挲着我的嘴角,像在试探,又像在安抚,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沙发套。
王婶的吻技很娴熟,她微微偏头,调整着角度,舌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唇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她鼻尖蹭过我的脸颊时,那里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慢慢地,她的手掌滑到我的后颈,轻轻揉捏着那里的肌肉,这个动作让我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紧绷的肩膀终于不再僵硬。
我尝到她唇上润唇膏的甜味,混合着她早上喝的大麦茶的气息,不知何时,我的双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腰上,隔着棉质围裙能摸到她微微凸起的脊椎骨。
王婶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稍稍退开一些,给我留出换气的空隙,就在我以为这个吻要结束时,她又贴了上来,这次更加深入,我的舌尖碰到她的牙齿,生涩地回应着,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笨拙,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像在引导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我的心脏跳得厉害,耳边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声。王婶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轻轻梳理着,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让我浑身发烫,却又莫名安心。我开始学着像她那样,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感受她嘴角因为常年微笑而生出的细纹。
窗外的知了还在叫,阳光透过纱帘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婶的围裙带子不知何时松开了,垂在我们之间轻轻摇晃,我闭上眼,任由这个带着油烟味和薄荷香的吻将我淹没,所有的惊诧和抗拒都融化在了她温暖的怀抱里。
五分钟后,王婶含情脉脉地离开了我的唇边,眼神里的爱意怎么都藏不住,看着我的样子,她又想吻上来。
"等会!"
我往后仰着脖子,
"我这还有瓣橘子没咽下去!"
王婶"噗嗤"笑了,睫毛膏晕成黑眼圈:"德行!婶子这是谢礼!"
"好家伙!"
我抹了把嘴,
"您这谢礼够硬的,我舌头都麻了。"
"少贫!"
王婶拍了我一下,
"留下吃饭,婶子包饺子。"
我瞅了眼厨房,案板上还堆着没择的韭菜:"得,看来今天这顿是鸿门宴啊。"
刚才那是我的初吻啊,王婶,你得对我负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