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里面有什么东西让你害怕吗?”看到卡梅隆的反应,斯图加特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没没没。”卡梅隆赶忙摆了摆手,“就是不想苏乱逛。”
斯图加特冷声道,“他闲,再说那个里面没有什么危险东西吧?”
“也对……”卡梅隆低下头,脸上依然保持着僵硬的笑。
而苏也仅仅是走到底,分了一个眼神给最后那个监牢,便走了回来。
“怎么了?”斯图加特看向苏。
“没事。”苏拍了拍身上,“站久了,腿疼。”
“安保措施……”卡梅隆继续喃喃着。
苏叹了口气,来到卡梅隆身旁坐下。
“还在想那个案子?”
卡梅隆摇了摇头,有些勉强的笑了笑,“没有,毕竟不能一直沉迷于过去吧”
“谢切诺夫同志!开会。”门口突然探出来一个戴着军帽的人。
“呃。”苏捏了捏鼻梁,应道,“知道了。”
“去忙你自己的事吧。”卡梅隆拍了拍苏的肩膀,“我歇一会儿还得继续巡逻。”
“行。”苏抬头看了看裁剪纱布的斯图加特,后者微微点头。
待苏走出警卫厅后,斯图加特和卡梅隆之间陷入了沉默。
斯图加特将染血的纱布扔进铁皮桶,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的警卫厅里格外清脆。
她转身时瞥见卡梅隆正在擦拭胸前的警徽,黄铜表面映着窗外最后一缕暮色,像凝固的夕阳。
“半边袖子脱下来。”
镊子敲在搪瓷盘上的脆响让卡梅隆抖了抖,他苦笑着解开扣子:“其实只是手臂受伤。。。。。。”
半边苍白的后背暴露在碘酒灯光下,斯图加特的目光突然凝滞。
两道平行排列的疤痕从右肩斜贯至腰际。
“几年前追一个嫌疑人的时候。”卡梅隆的喉结动了动,“被划伤的。”
消毒棉触碰新伤时他肌肉绷紧,却发出轻松的笑声:“当时副部长说要么带着嫌疑人回来,要么。。。。。。”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斯图加特把酒精直接倒在了伤口上。
“你很擅长把惨剧包装成英雄故事。”她将缝合针穿进血肉的力度像在钉棺材板。
卡梅隆的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裤腰,这次他连假笑都维持不住了。
“刚才听你说嫌疑人?”斯图加特将缝合针和带血的纱布丢到了铁盘里。
“嫌疑人么…”卡梅隆忍着疼痛将衣服穿好,“不瞒你说,我以前……其实是名刑警。”
暮色在铁丝网上流淌成暗红色,远处传来换岗士兵的皮靴声。
斯图加特突然按住他颤抖的肩膀:“为什么要转岗?刑警可比‘保姆’刺激多了。”
卡梅隆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绷带碎屑:“当活体警报器更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