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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错 刀舞(第2页)

数十名黑衣人破窗而入,目标却不是皇帝,而是苏明鸢。她旋身避开迎面刺来的长剑,金铃铛发出尖锐声响。藏在暗处的死士闻声而动,与黑衣人厮杀在一起。

混战中,一柄长剑直取皇帝咽喉。苏明鸢几乎是本能地甩出银针,却见皇帝反手抽出"镇山河",刀光闪过,剑刃寸断。那一瞬间,苏明鸢仿佛看见父亲持枪奋战的身影,与眼前帝王重叠。

"退下!"皇帝挥刀逼退黑衣人,目光扫过苏明鸢染血的衣袖,"带苏姑娘去偏殿包扎。"

李公公领命上前时,苏明鸢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监牢走水前,可有人进去过?"

"放肆!"李公公甩开她的手,"不过是个舞娘,也敢过问陛下的事?"

苏明鸢被侍卫押着离开时,听见皇帝在身后轻笑:"明日巳时,朕要听胡旋舞的鼓点。"

偏殿内,宫女退下后,苏明鸢撕开衣袖查看伤口。匕首划开的口子不深,却泛着诡异的青黑色。她从金铃铛里取出银针,正要吸毒,窗外突然飞进一枚铜钱。

铜钱背面刻着暗纹,正是五年前父亲留给她的联络暗号。苏明鸢推开窗,只见墙角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当年父亲麾下的副将,如今的江湖杀手"夜枭"。

"老陈死在火场,没来得及说出账本下落。"夜枭扔来一枚染血的玉佩,"不过他临死前攥着这个,像是皇宫腰牌。"

苏明鸢握紧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皇帝腰间晃动的玉珏。难道当年灭门案,真与当今圣上有关?

更漏声里,她望着窗外摇曳的宫灯,忽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战场上最可怕的敌人,永远藏在暗处。"而此刻的皇宫,就像一张巨大的蛛网,她每走一步,都可能陷入更深的阴谋。

远处传来打更声,已是三更天。苏明鸢将染血的帕子藏进袖中,忽然听见门外传来细碎脚步声。她屏息凝神,却见李公公端着一碗汤药进来:"陛下赐的金疮药,姑娘趁热喝了吧。"

瓷碗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苏明鸢望着碗中沉浮的药渣,突然想起父亲被毒杀的惨状。当李公公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她垂眸掩去眼底杀意——这碗药,究竟是帝王的怜悯,还是新的杀机?而藏在壁画里的边关布防图,又将在何时发挥作用?这些谜团如同宫墙下蜿蜒的暗河,在她脚下奔涌,等待着被一一揭开。

第三章鼓中玄机

巳时的阳光斜斜照进宣政殿,鎏金兽首香炉飘出袅袅青烟。苏明鸢跪坐在青砖上,看着眼前摆放的羯鼓,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鼓面。昨夜那碗药最终被她借故打翻,李公公离去时眼底的阴鸷,让她更加确信这皇宫处处暗藏杀机。

"开始吧。"皇帝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镇山河刀鞘与扶手相撞,发出清越声响。

苏明鸢深吸一口气,鼓槌落下。急促的鼓点如骤雨初歇,又陡然转为激昂。她余光瞥见殿外闪过几道黑影——是皇帝的暗卫,他们的站位竟与她昨夜在壁画中嵌入的边关布防图暗合。

鼓声渐急,苏明鸢忽然改了节奏。这是父亲独创的"战鼓令",当年用于指挥军队变换阵型。鼓点声中,殿外的暗卫果然有了细微的动作调整。皇帝突然抬手,鼓声戛然而止。

"苏姑娘这鼓,倒像是行军打仗。"皇帝把玩着腰间玉珏,目光似笑非笑,"听说教坊司新来了个乐师,是从塞北来的?"

苏明鸢心头一震。那乐师正是夜枭的手下,表面上教舞娘吹奏胡笳,实则在训练死士。她垂眸掩饰心绪:"陛下说笑了,不过是胡旋舞的寻常鼓点。"

"寻常?"皇帝起身走到她面前,镇山河的刀尖挑起她的下巴,"五年前苏将军在边关,用的也是这种鼓点吧?"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喧哗声。一名侍卫跌跌撞撞闯入:"陛下!玄武门。。。有流民闹事!"

苏明鸢注意到皇帝握刀的手微微收紧。她突然想起昨夜夜枭说的话,老陈临死前攥着的玉佩,与玄武门守卫的腰牌极为相似。难道这所谓的流民闹事,也是有人刻意安排?

"去看看。"皇帝收回长刀,转身时衣摆扫过羯鼓,"苏姑娘既懂战鼓,便随朕一同吧。"

朱雀大街上,数百流民举着农具,将玄武门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老者突然跪地痛哭:"陛下!边关战事吃紧,朝廷却克扣军饷,我们的儿子都要饿死在战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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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哭喊。苏明鸢望着老者袖口露出的刺青——那是五年前父亲麾下士兵特有的印记。她正要开口,却被皇帝抬手制止。

"苏姑娘觉得如何?"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流民,声音冷得像冰,"这些人,像是为军饷而来?"

苏明鸢盯着老者腰间若隐若现的玉佩,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每逢大战前,军中都会安排死士假扮流民传递消息。她心下了然,轻声道:"草民以为,这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话音未落,老者突然暴起,手中短刃直刺皇帝咽喉。苏明鸢几乎是本能地甩出银针,却见一道黑影闪过,暗卫统领沈砚挡在皇帝身前,短刃刺穿他的肩胛。

混乱中,流民们纷纷抽出暗藏的兵器。苏明鸢护着皇帝后退,却发现这些人的招式竟与父亲当年训练的死士如出一辙。她心中大骇,难道父亲当年的旧部,早已被人暗中操控?

"陛下快走!"沈砚捂住伤口,挥剑逼退敌人,"卑职断后!"

皇帝却抽出镇山河,刀光如电:"朕的江山,岂容鼠辈放肆!"

苏明鸢看着皇帝挥刀的姿势,恍惚间又想起父亲。当年父亲也是这样,在战场上以一敌百。然而此刻,她却分不清眼前的帝王,究竟是父亲的知音,还是仇敌。

战斗很快平息,流民们死的死,逃的逃。沈砚失血过多,昏迷前将一块染血的布塞进苏明鸢手中。皇帝看着满地尸体,突然问:"苏姑娘可认得这些人?"

"草民。。。并不认得。"苏明鸢握紧手中布条,上面用朱砂画着半个虎头——那是父亲亲卫军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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