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酒惊魂
雨丝如银线般斜斜地划过博物馆的防弹玻璃,在青铜酒樽表面凝成细密的水珠。林深隔着展柜凝视那件商周时期的兽面纹尊,鎏金饕餮纹在冷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幽光。作为文物修复师,他见过无数青铜器,但这件酒樽总让他后背凉——传说每逢月蚀,樽口就会渗出猩红液体。
&0t;小林,该下班了。&0t;馆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惊得林深打了个寒颤。他最后瞥了眼酒樽,转身时却听见金属碰撞的脆响。回头望去,酒樽纹丝未动,展柜里却多了枚锈迹斑斑的铜钥匙。
深夜,林深鬼使神差地返回博物馆。月光透过穹顶的天窗洒在酒樽上,鎏金纹路仿佛活过来般扭曲蠕动。他颤抖着将铜钥匙插入展柜锁孔,柜门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指尖触到酒樽的瞬间,整座博物馆突然陷入黑暗。
一道猩红液体顺着樽口蜿蜒而下,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林深鬼使神差地将酒樽凑近唇边,腥甜的液体滑入喉咙的刹那,无数战马的嘶鸣声在他脑中炸开。他看见血色残阳下,千万具骸骨在黄沙中扭曲挣扎,无数双空洞的眼窝直勾勾地盯着他。
&0t;这是轮回的诅咒&0t;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林深踉跄后退,撞翻了展柜旁的玻璃柜。碎裂的玻璃渣中,一张泛黄的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上,几个考古队员围着一棵被闪电劈开的巨树,树芯里露出刻满神秘符号的石板。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林深慌忙将照片塞进口袋,抓起酒樽想要逃离,却现双手被青铜纹路紧紧缠住。酒樽表面的饕餮纹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将他整个人吞了进去。
当林深再次睁开眼,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漆黑的空间,四周漂浮着无数光的年轮。每个年轮里都封印着不同的场景:玛雅祭司在金字塔顶献祭,商朝军队在战场上厮杀,亚马逊丛林里的原住民对着巨树顶礼膜拜
&0t;欢迎来到年轮监狱。&0t;一个空灵的女声在黑暗中回荡,&0t;你饮下了轮回之酒,从此将成为时空的囚徒。&0t;
林深想要开口质问,却现自己不出声音。他的意识突然被吸进一个年轮,眼前的景象瞬间切换——他站在亚马逊森林中心,天空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向面前的参天巨树。树皮剥落的瞬间,树芯里跌出五块刻着太阳历的石板,正是照片上出现的神秘石板。
&0t;这五块石板封印着被抹去的五天,找到它们,才能解开轮回诅咒。&0t;那个声音再次响起,&0t;但要小心,每个时空都有守护者,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你。&0t;
话音未落,林深的意识又被卷入另一个年轮。这次他置身于商朝祭祀场,无数戴着青铜面具的祭司围着酒樽念念有词。当月光照在酒樽上时,那些祭司突然齐刷刷地转头,空洞的眼窝里燃起幽蓝的火焰
林深在年轮监狱中看到的商朝祭祀场景,那些戴着青铜面具的祭司究竟是何人?他们和酒樽的诅咒又有什么关系?而亚马逊森林里的神秘石板,又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下一章,林深将在商朝的祭祀场中,直面来自三千年前的致命威胁
第二章:青铜囚笼
幽蓝火焰在青铜面具后明灭不定,林深的脖颈骤然一紧。无形的力量将他凌空提起,商周祭祀场的粗粝地面擦过鞋底,兽面纹尊的鎏金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嘲笑他的挣扎。那些祭司喉间出非人的嗬嗬声,举起手中的青铜钺向他逼近。
“血祭开始——”祭司领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感。林深的后背重重撞在酒樽上,冰凉的青铜表面突然泛起温热,一道猩红液体顺着饕餮纹的眼窝流下,在他锁骨处凝成血珠。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他口袋里的玛雅石板照片突然烫,烫得他几乎要尖叫出声。
诡异的一幕生了,举着青铜钺的祭司们突然僵在原地,面具上的纹路开始扭曲变形。林深趁机挣脱无形束缚,却见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无数枯骨从地底伸出,缠绕住他的脚踝。照片上的巨树突然在他脑海中浮现,树皮裂开的瞬间,他听到了玛雅太阳历中缺失的那五天的呢喃。
“第五天血月当空”他下意识地喊出这句话。刹那间,所有枯骨化为齑粉,祭司们的面具轰然碎裂,露出底下布满裂痕的苍白面容。兽面纹尊出刺耳的嗡鸣,将他再次卷入年轮漩涡。
这次的场景转换更加剧烈,林深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涌。当他再次站稳时,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他站在亚马逊雨林的泥沼边,暴雨如注。闪电劈开云层的瞬间,他看到了照片里的那棵巨树,只不过此刻树皮上布满了正在蠕动的青铜纹路,与博物馆里的酒樽如出一辙。
“外来者,你不该窥探神的秘密。”低沉的怒吼从树冠传来,一个浑身缠绕藤蔓的身影缓缓降落。那生物有着人类的躯干,却长着巨树年轮般的皮肤,双眼是两枚燃烧的树脂。林深认出这是玛雅传说中的“森林吞噬者”,负责守护太阳历中消失的那五天。
不等他反应,森林吞噬者的手臂化作无数藤蔓将他捆住。林深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绝望之际,口袋里的酒樽碎片突然震动起来,商周祭祀场的记忆再次闪回。他想起祭司们吟唱的古老咒语,艰难地用晦涩的古音念了出来:“以血为引,破轮回之囚”
森林吞噬者的动作顿了顿,藤蔓上的青铜纹路开始褪色。林深趁机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缠绕自己的藤蔓上。奇异的事情生了,藤蔓开始疯狂生长,却在触及他皮肤的瞬间化为灰烬。天空中突然出现五个光的年轮,与他在年轮监狱中见过的一模一样。
“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开诅咒?”森林吞噬者出桀桀怪笑,“每块石板都有对应的守护者,而你连第一关都过不了。”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无数长着獠牙的树根破土而出,将林深拖入黑暗。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到自己的血液渗入地底,在泥泞中画出玛雅太阳历的残缺图案。
林深在亚马逊雨林与森林吞噬者的对抗中,虽然暂时脱险,但却被拖入神秘地底。地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恐怖存在?他用血画出的太阳历图案又会引什么异变?而那五个突然出现的光年轮,和他要寻找的五块石板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下一章,林深将在地底世界,揭开玛雅文明最禁忌的秘密
第三章:地底的太阳囚徒
潮湿的腐殖质气味裹挟着腥甜铁锈味涌入鼻腔,林深的后背重重砸在布满苔藓的岩壁上。獠牙状的树根在他周身游走,宛如活物般想要钻进他的衣缝。他强忍着剧痛,摸向口袋里那枚温热的青铜酒樽碎片——这是他在商朝祭祀场脱身时,从兽面纹尊上掰下的残片。
“嘶——”黑暗中传来类似鳞片摩擦的声响。林深摸出打火机点燃,幽蓝的火苗照亮四周,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岩壁上密密麻麻嵌着人骨,每具骸骨的胸腔都被掏空,心脏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光的玛雅太阳石。更诡异的是,这些骸骨的面部都凝固着惊恐与狂喜交织的扭曲表情,仿佛在目睹某种神圣又恐怖的仪式。
“外来者带来了血月的气息。”沙哑的女声从头顶传来。林深猛地抬头,只见岩壁裂缝中垂下数十条光藤蔓,藤蔓末端吊着个裹着破旧玛雅长袍的身影。那人皮肤干瘪如树皮,眼窝里燃烧着两簇幽绿火焰,脖颈处缠绕着刻满太阳历的青铜项圈。
“你是石板的守护者?”林深握紧酒樽碎片,强装镇定。对方出刺耳的尖笑,藤蔓突然暴长,将他死死按在岩壁上。“守护者?不,我们是太阳的囚徒。”干瘪的手指突然撕开长袍,露出布满年轮状纹路的胸膛,“五百年前,当那五块石板被强行从巨树中取出,我们就被永远困在这里,用心脏为缺失的五天提供能量。”
林深想起在年轮监狱中看到的画面:玛雅祭司们在金字塔顶疯狂献祭,将活人心脏挖出放在石板上。“所以石板里封印的,是被抹去的时间?”他艰难开口。话音刚落,岩壁突然剧烈震动,那些嵌在石中的太阳石同时亮起,将整个洞穴照得如同白昼。
“愚蠢的凡人!”囚徒的火焰眼突然暴涨,“被抹去的不是时间,而是”她的话被一阵金属碰撞声打断。洞穴深处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无数青铜面具从黑暗中浮现,正是商朝祭祀场那些祭司的面容。林深感觉酒樽碎片在掌心烫,碎片表面的饕餮纹竟开始缓缓蠕动。
“血祭时间到了。”囚徒的声音变得癫狂,藤蔓将林深拖向岩壁中央的祭坛。那里摆放着个巨大的青铜容器,里面盛满暗红液体,正是酒樽渗出的神秘物质。林深突然想起在博物馆看到的古籍记载:商周时期的巫祝相信,饮下月蚀之酒能窥见未来,却要付出永生困在时间缝隙的代价。
“你们和商朝祭祀场有什么关系?”林深挣扎着质问。囚徒出凄厉的笑声:“三千年前,商朝巫师与玛雅祭司达成禁忌契约,用活人心脏制造时空锚点。兽面纹尊和太阳历石板,本就是同一件神器的两半!”
话音未落,青铜容器中的液体突然沸腾,化作无数血色触手缠住林深。他感觉意识正在被抽离,恍惚间又回到年轮监狱。这次漂浮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静止的画面,而是五个不断循环的场景:血月笼罩的金字塔、燃烧的商朝宫殿、被闪电劈中的巨树、沉入海底的亚特兰蒂斯、还有他自己在博物馆饮下血酒的瞬间。
“看到了吗?这就是轮回的真相。”囚徒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每块石板都对应一个文明的末日,当五块石板集齐,被抹去的五天将重现人间——那不是时间的延续,而是诸神重置世界的倒计时!”
此时,青铜面具组成的洪流已经逼近。林深突然想起玛雅太阳历最后的预言:当第五个血月降临,所有文明的灰烬将孕育出新的纪元。他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酒樽碎片上,大喊:“既然是轮回,那就让我打破它!”
碎片突然爆出耀眼光芒,血色触手在强光中化为齑粉。囚徒出痛苦的惨叫,脖颈的青铜项圈开始崩裂。洞穴顶部传来巨树根系断裂的轰鸣,林深感觉自己正在被向上拉扯,而那些嵌在岩壁里的骸骨,竟开始对着他露出诡异的微笑。
林深在洞穴中得知了石板与酒樽的惊天秘密,却在即将逃脱时,现骸骨们的诡异微笑。这笑容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阴谋?而当他重返地面,又会遭遇哪些文明守护者的围追堵截?最重要的是,被抹去的五天里,究竟隐藏着毁灭还是新生的力量?下一章,林深将带着破碎的真相,踏入被诅咒的商朝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