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等到明日你便知道了。出了祁家,自然能见到孤。”
祁逢答应了,后面由邬沉送回了祁家。
等偷偷摸摸从祁家后门溜进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种事情自己居然已经信手拈来了。
祁逢哭笑不得,回了鸣秋苑休息,意外睡得还不错。
第二天一早,祁逢就明白邬沉昨晚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祁独玉下了早朝直奔她的鸣秋苑。
她昨夜在摄政王府耽搁的有些晚,刚起床还有些懵。
祁独玉坐下后便急急问她:
“逢儿,你最近身体可有不适?”
祁逢了然,皱眉道:
“父亲,我最近的确不是很舒服。”
“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祁独玉便道:
“今日早朝,观天象之人说夜观凶恶之象,与一人对冲。说这人应当回京不久,年纪尚小,这几日若不送出城静养,陛下与她都会两败俱伤。”
祁逢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邬沉干的,这说的不是她是谁?
不过此刻,她也配合问道:
“那我是不是应当出城静养一段时间,大概要多久?”
祁独玉道:
“逢儿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找了离京城不远的北静寺住持,你这两个月就在那里好好休息。待到两月后,我亲自去接你回家。”
祁逢点点头。
等祁独玉交代了一通离开后,祁逢心情难得轻松,她让槐序去收拾包袱。
正要交代些什么,祁礼却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她的院子,一上来便问:
“是不是真的?”
祁逢不解:
“什么是不是真的?”
祁礼很着急,却压低了声音:
“你当真要去北楚,与邬沉做假夫妻?”
祁逢惊讶:
“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还没告诉祁礼啊。
祁礼说是邬沉让人给他递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