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逢道:
“臣女似乎听说,是因病去世。”
见邬沉的神情,她也能猜到当年北楚公主之死应当另有隐情。
她以为邬沉应当不会和她说清楚这些事情,毕竟皇宫秘史,应当是禁忌。
只不过她没想到,下一刻邬沉就向她揭开了当年的秘密。
“孤的母妃,和你的母亲一样,都是被人暗害。并且,幕后之人做的十分隐秘,孤这么多年一直在查,却找不到任何知晓当年实情的人。”
“直到前几天,童瑾帮本王查到了一条消息。有一个宫女跑到了北楚,改名换姓,躲到了兰枝里。”
“他们帮孤找的假身份有家室。”
祁逢明白了:
“殿下想让臣女做那假妻子?”
邬沉点点头,认真道:
“孤不认识别的女子,自然也不相信她们。”
祁逢思考了很久,才问道:
“殿下就这么相信臣女吗?”
邬沉给她的信任未免太多了,皇宫秘事也可以眼睛不眨的说了出来。
她问这个问题,其实与这件事情没什么关系,只是她突然就想这么问了。
邬沉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特别。
邬沉几乎没什么犹豫,便道:
“当然,你是孤的盟友。”
觉出不对,他反问道:
“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祁逢立刻附和道:
“臣女当然也是这样想!”
“能和殿下做盟友,是臣女的荣幸!”
邬沉扯了扯唇,道:
“都说了不必说这种空话。”
好用就行。
邬沉每次都被这种话哄得晕头转向,她当然要说,还要经常说。
言归正传,她问道:
“殿下打算何时启程?祁家那边,臣女应该以什么理由应付?”
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