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点,女人。”男人高高在上的声音响起。
……
又是一番激烈的缠斗,卿一然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真不像生病的人。
“你在这方面的能力一直都这么强吗?”卿一然噘嘴问他。
“嗯……”司止渊声音嘶哑的笑了笑,弧度不大,不过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帅气,“这么直接吗?”
“不然,什么事情都做了,还害羞吗?”她一脸鄙视。
“以前不知道……”司止渊停顿了几秒,“以后肯定一直很强。”
“什么叫做以前不知道?”卿一然不依不饶。
“和你说过,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前都没过女人,怎么知道能力强不强?当然,我也不可能说以前不行。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
他理所应当的样子实在有些欠揍。
“哼!”卿一然突然觉得眼前有很多粉红泡泡。
因为他的一句话便欣喜若狂,她难道疯了?
“不问问我为什么那么笃定以后一定很厉害?”
“为什么?”卿一然几乎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不过话一说,她便后悔了,司止渊肯定没啥好话,这就是他的圈套。
“因为,我还可以……”
不等她说完,卿一然便用手抵住了他的嘴。
她想要休息了。
仅此而已。
后面司止渊没再为难她,两个人相拥而眠。
……
几天后,他们决定离开芬兰,准备回国,卿一然已经离家很久了。
尽管和父母哥哥报过平安,但尽早回去总归是好的。
而且司止渊的病情现在也耽误不起,虽然司止渊没有告诉她,不过她还是知道司止渊失眠越来越厉害了。
他总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卿一然知道,他的病在恶化。
阳光斜斜地穿过落地窗,在司止渊的办公桌上投下一道微弱的金线。
处于极夜中的芬兰,现在每天的日照时间只有两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