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止渊先是愣住了几秒钟,接着起身将卿一然抓进自己怀里。
俯下身,用力的在她脸上嘬了几下。
“你就是我的医生,我现在病得严重。”司止渊说着说,呼吸声越来越重。
“我和你认真的。”卿一然扭过头,对于司止渊敷衍的态度有些生气。
“真的。”
他用力将卿一然的脸转过来,“不信你问。”
“问你什么?”
“问我哪里不舒服?”司止渊一脸正经,甚至看起来还真的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你哪里不舒服?”卿一然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开玩笑。
他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让她心中一紧。
每次司止渊发病的时候,都会出虚汗。
壁炉火光在司止渊绷紧的下颌线上跳动,他忽然攥住卿一然的手腕按在自己左胸。
“我的心跳得快极了。”他故作虚弱的说着。
卿一然的小手感受到司止渊一拍接着一拍的心跳,整个人紧张极了。
她突然用力的推开司止渊,扯开床头柜抽屉,空了的氟西汀铝箔板发出脆响。
“怎么没药了?你今天按时吃药没?”卿一然的声音中带着些怒气。
“没用。“司止渊突然弓身,肌肉线条在背部绷出锋利的弧度。
“现在你才是我的药。”司止渊顺势将卿一然搂入自己的身下,“我现在浑身烫得不行。”
卿一然突然抓住司止渊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他苍白的皮肤。“你又骗我。“
她声音像淬了冰。
“没骗你,是你太美了,我真的难受,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的吻密密麻麻印在卿一然的脸上。
手也没有停下,在关键的时候,司止渊俯身在卿一然耳边小声的说着:“你想要的我都答应。”
她认真思考着司止渊的这句话,“你想要的我都答应。”
这是答应她要去看医生了吗?
还是说这只是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毕竟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比鬼话还不着调。
不过留给卿一然的时间不多,一分钟不到她的思绪便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