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吧,梳子又被撅断。
你……
女摊主再次出一声惊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向楚河。
卡吧。
楚河又撅断一把小号梳子。
“你,你不买,为啥掰断我梳子!”女摊主气的浑身抖。
“别急,我给钱。”
楚河抬起头冲女摊主笑了笑,心道,“这女人愤怒的声音都是糯糯的软弱无力,我见犹怜啊。”
“对,我们有钱。”二肥大手伸进腰带摸向裤衩兜里,在女人柳眉紧皱、美目怒视下,掏出一把大团结。
刷抽出一张,扔到女摊主面前,大脑袋一扬,说道:“够不够。”
他又对楚河道:“楚河哥,接着撅,照十块钱的来。”
一副腰缠百万的款爷形象。
“介俩人有病,比我还严重!”女摊主心道。
顾客是上帝。
既然人家有撅梳子的爱好,给了钱,女摊主选择默不作声,让上帝疯狂去吧。
她弯腰捡起两个木梳,拧着双眉,把二肥扔给她的十块钱夹进包裹里。
“钱揣在那里,好恶心!”
楚河看着有洁癖的女摊主,笑了笑,再次拿起一把牛角梳。
“那是十五一把,最贵的梳子,你不会也想撅折吧?”
“不要撅……好吧,你们拿钱吧。”
楚河没多看一眼牛角梳,直接撅折。
二肥又扔过去二张大团结,“楚河哥,咱都买回去回家撅行不?”他道。
“撅个屁!”
楚河照着二肥大脑袋弹了一个脑蹦,“起来,我们去模具厂。”
他拿起两个最小号的梳子起身,对女摊主道:“就买它俩了。”
“一块一把,两个两块,你给我三十,刨出撅折的四把,还得找您……”
“算了,不用找了,余下的是小费。”
楚河也大方一把,冲女人摆摆手,攥着俩把小梳子离开地摊。
“真有病,病的还不轻!”女摊主望着两人后背,轻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