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在京城的朋友不多,余令恰好是他印象比较深的一个人。
在昨日的时候他的老爹让他来找余令。
他老爹是去过三楼的人。
自然知道里面的贵人是太子,自然也知道余令手中的那六本书是太子赠予。
又恰好余令是京城人。
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和余令认识。
今后万一卢象升学业有成来京城考试,有个打小就认识的人比什么都强。
“令哥,前些日子来的那个外国和尚我认识!”
“你认识?”
如意点了点头:
“对,好些年前我就认识,当初他在驸马街要开了一个印书坊,准备招一些刻字模的学徒,我娘把我送过去了,他没看上我!”
“那是他瞎了!”
如意闻言心里猛地一舒坦,接着道:“当他的学徒得信教,我娘不让我信,他让我信自己的双手,所以。。。。。。”
“你娘说的是对的。”
如意笑了,接着说道:“所以,他那里的学徒都是信他教的人。”
余令一愣想想又觉得释然。
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爱,他是来传教的,自然也是来学习的。
大明先进的历法那可是数千年以来积攒的智慧。
卢象升闻言插话道:“驸马街的那个和尚?”
余令点了点头。
卢象升笑了笑,接着说道:“这群人很早就来我大明了。
明正德十六年屯门海战,明嘉靖元年西草湾海战。
这些人妄图霸占我大明的土地,现在还在蚝镜澳呢!”
(ps:嘉靖三十二年开始,每年五百两银子的租费,一直持续到清朝,民国时代,准确的说是到澳门回归。)
余令一愣,这些他是不知道的。
如此一来余令更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这群人武的不行,就开始传教。
余令望着卢象升直言道:“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若是成了官员我定然清除这些疥癣之疾,我大明的地方,怎么能让他们驱使我们的百姓?”
余令高高竖起大拇指:“你一定会成为官员的!”
“真的?”
望着咧着嘴傻笑的卢象升,余令点头肯定道:
“真的,你会文武双全,天下贼人闻你名无不闻风丧胆!”
卢象升嘿嘿的笑,贼开心。
卢象升还小,余令是看着小,心理年龄比他爹还大。
小小的卢象升哪里能遭的住这样的夸赞,而且还是同龄人的夸赞。
他笑的更开心了。
在这一刻他认为余令就是自己的知己。
卢象升的话慢慢多了起来。
虽然他有很多话和余令说不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