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到上头要“屯田籽粒”的时候余员外也不会给。
田都被霸占了拿什么给。
余令算了一下,老爹的那几亩地在缴完“屯田籽粒”后剩不了多少。
现在的余员外对大哥这一家子彻底的失望了。
祖宗坟茔修缮的事情都能拿出来骗人。
这样的一家人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交流的必要了。
余令在看书,小肥和如意却消失了。
两个人一条狗,直接朝着一个叫做大槐树的地方冲去。
山路难行,随着树木慢慢的多起来后就更难走了。
等看到那棵大槐树的时候两人已经汗流浃背了。
山路崎岖又狭窄,躲在山里是真的安全。
就算朝廷知道山里有这么一群不交税的人也没法子。
就算备齐了人马,冲到这深山里,人家早都躲起来了。
认清楚了路,找到了大槐树,如意和小肥就开始下山。
准备告诉令哥该怎么走,这条路要走多久。
小肥和如意刚离开,大槐树后面就钻出来两个人。
一人手拿竹弓,一人手拿长矛。
虽都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却难掩身上的那股子彪悍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这应该就是我侄儿身边的那两个书童,今日来怕是认路的,今后山里娃再有个头疼脑热也不至于等死了!”
“能信得过么?”
余钱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把手里的弓放到了身后。
随后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只还未死透的野鸡边走边说道:
“那是我亲侄儿,共一个祖宗的。”
“哎呀,我就开开玩笑罢了!”
“赵不器,你可真的是不器,这个玩笑不要瞎开!”
见余钱越走越远,赵不器把长矛收起,追了过去:
“余叔,等我。。。。。。。”
有了一个信得过的山下人为山里人提供治病的药材。
对山里人来说是一件比过年还值得庆幸的事情。
无异于在黑暗笼罩下的天看到了一丝的光亮。
这些年,他们虽然也摸索出一些治疗疾病的药材。
但关于用药不是摸索就能摸索出来的。
城里的大夫哪个不是世代传承的,就算不是,那也是正儿八经拜师学艺。
是药三分毒。
药材需要配伍,有些药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