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转身,后颈突然传来锥心刺痛,某种冰凉液体顺着血管迅速蔓延。 耳畔响起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视野像被泼了浓墨般急速收缩,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时,余光瞥见那人黑色风衣下摆掠过玄关的铜制门环。 ...... 当我再次睁眼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先一步窜入鼻腔。 天花板上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光斑,丝绸床单柔软得令人发怵。 我下意识想要坐起,却听见金属碰撞的脆响——银质手铐将手腕牢牢锁在雕花床柱上。 脚踝处的皮革绑带勒进皮肉,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晨光透过天鹅绒窗帘的缝隙流淌进来,在胡桃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线。 梳妆台上的鎏金座钟滴答作响,映出我苍白扭曲的倒影。 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