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将她打得鼻青脸肿,头发散落。 直到她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才罢手,还指着姐姐恶狠狠地说:‘你最好去死,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我姐回来之后,整个人显得异常,既不洗漱,也整日披头散发。她常站在院门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通往庄子的小路,似乎在等待她那狠心的姐夫归来。 然而,等来的却是姐夫要与她离婚的消息,一纸休书递到面前。那天,我姐却出奇地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她默默回到自己的屋子,躺下便睡。 起初,家人们都很担心,但连续三天,除了少言寡语,她并未有何异常举动,家人们这才渐渐放下心来,不再时刻盯着她,以为她已经释怀。 父母也开始琢磨着为她另觅婆家改嫁,只有我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平时的状态并非如此,仿佛已经走火入魔。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