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盘。
霓虹光斑在维多利亚酒馆的玻璃幕墙上蠕动,像一群吸食**的发光水蛭。
听说这的负责人身份神秘贵重。
海城高档场所多了去,没点人脉靠山半年开不起来,几个月就得倒闭。
这里不一样,开业那天据说豪车如云,大明星小网红,大集团小老板齐齐到场,来不了的也派了人来,送贺礼。
那些人精消息最流通。
一个个上赶着巴结。
首富高家老太太八十大寿都没这里开业那天热闹辉煌!
算算,就是两个月前的事——
劳斯莱斯幻影碾碎满地星辉,穿高定西装的权贵们踏着金箔走进来。
平均十秒过一辆豪车。
世家子弟声色犬马,暴发户纸醉金迷。
但这一切跟元幼没什么关系。
因为她现在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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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私人会所更衣间,元幼换上保洁制服,拿起保洁车上的爱马仕抹布,推车往外走。
“元幼。”
女人斜倚更衣室门框,玫瑰香混着威士忌扑面而来。
是在她第一天来这上班被醉酒男人骚扰时,替她解围的服务生南雅。
南雅身上浮着午夜玫瑰的香气,长长的指甲勾起元幼淡漠却不寡淡的脸蛋,说:“今天的客人,够买下半个海城。小野猫今天收收爪子。。。。。。”
元幼睫毛轻颤,生生咽回手刀劈砍的本能:“雅姐说得对。”
“真乖~”南雅拍拍她脑袋。
元幼又看了她一会儿,默不作声走出去。
“南雅,你快换衣服?今天大老板可是指名要见你!”化妆间小姐妹催促。
南雅应了声,脱衣服,看见元幼衣橱没锁好。
她过去上锁。
元幼吊牌都没摘的卫衣滑在地上。
南雅忙捡起,抖了抖衣服,从衣兜里意外抖落出半张泛黄的照片。
定睛一眼,照片上的人竟和她八分像。
但脸庞稚嫩,年纪明显比她小很多。
她回忆起元幼刚来那天,望向她时,眼里挂着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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