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让你们相信我是重生的。”导演迫不及待地想证明自己,“饭后的夫妻默契游戏,最高分是苗丰夫妻的八十六分,最低分刘花花夫妻的三十二分。”
导演离开,满满和骆楼坐在小板凳慢慢剥蒜说话。
骆楼:“他感受到了束缚,不想做一成不变的提线木偶,看着像是把我当成最后一根稻草了。”
满满:“嗯。”
骆楼:“我发现他好几次想对其他人说些什么,憋红了脸也没说出来。我猜他那些泄露天机的话只能在你面前说出来,但他误会成我了。”
满满眯眼笑。
有一些话,他没说。
他从导演的一系列表情和话语里猜到了他前世的模样。这些熟悉的模样只有一个解释,他前世没有遇见满满。
骆楼挪小板凳,把满满盘在怀里,舒一口气,心满了。
饭后的夫妻默契游戏老套又无趣,夫妻两人一个看着成语画画一个看着画猜成语。所有人兴致不高时,制片人让导演加深难度,夫妻两人一个看着句子无实物表演一个看表演猜句子,依然是一片假笑强撑起来的假热闹。
制片人长叹气:“收视率高不了,这一季不让赞助商满意,第二季就悬了。”
导演面无表情:“我们的嘉宾请的好,收视率低不了。”
黑到深处自然爆,晦气榜第一。
游戏分数出来,导演拿着苗丰夫妻和刘花花夫妻的分数刻意地在骆楼面前走一圈。
骆楼和满满配合地表现出震惊的模样。等导演转身了,满满揉揉脸蛋,再给落落揉揉脸蛋。
骆楼:“一个好演员不容易。”
满满:“导演信了吗?”
骆楼:“他信了。”
“他有一点点……”满满在不多的脑词汇量里寻找合适的形容词。
骆楼:“笨。”
骆楼:“我们只演出了夸张的表情,没有把眼神演出来。没有眼神参与的电影空虚乏味,幸亏他是综艺导演不是电影导演。”
满满:“眼神怎么演?”
骆楼低头看满满的眼睛,全身206块骨头一个接着一个的软了。
“满满。”
“嗯?”
“你的眼神里全是爱我。”
如麦田里抢夺养分的杂草般静悄悄拍摄的摄影师:嗷——
就很突然。
在一堆假糖里突然发现一块真糖。
还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