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你近日清减不少,可是女学那边太过操劳了?” “多谢母后挂心,儿臣没事,”华静娴淡淡一笑,有些怅然道,“只是听闻宋府之事,心中实在难安。” 华盈眼眸微垂,檀香烟雾在殿内形成微妙的漩涡。 “你与宋小姐相交甚笃,本宫明白你的心思,只是太子和谢先生还在禹州为赈灾之事奔波,咱们都是女子,又身在皇家,若为了这些情谊而得罪了陛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儿臣并非要为宋小姐辩解,”华静娴适时抬头,露出恰到好处的忧虑,“只是从太子寄回来的家书偶然得知,苍梧镖局的走镖路线,竟与东翼国商队重叠。” 她从袖中取出半幅地图,边缘还染着淡淡水渍,“这是殿下和谢先生在禹州查获的残卷,上面标注着‘战马’‘瓷器’等物,儿臣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才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