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关文勋斜睨着他,实在忍不住想浇他一桶冰水,“是喔!作白日梦是不限年
龄的,你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我是还有课要上,没空陪你闲扯淡。”话毕,他
迳自丢下郭人勇转入商学院大楼。耳眸里还回荡着郭人勇打趣地笑话,“老弟,
失败事小,凡度重要,别为了一点小钱而忘了君子风范啊!”
他闻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喜欢抬杠又不拘小节,有点顽童性的学长,
真是一个怪杰,有时候可以把人整得欲哭无泪,有时候又热诚的教人感激涕零。
算了,让他先得意开怀一次又如何?反正——好戏在后头,就像美伊战争一
样,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敢轻言输赢,更何况,他对娇蛮成性的大小姐素来有
应对之道。他大学时代的同学,素有系花之称的汪裕琴就是一个最好例子。
一向冰傲、自负的她,总是以一种气势凌人、高高在上的不屑态度来对付追
求她的男同学,偏偏他不把她放在眼里,对于她的美丽和聪颖视若无睹,反倒激
起她的好感和倾慕之心。现在,更是三天两头来找他,频频以关怀的行动暗送秋,
甚至做关系做到他台中老家,把他的寡母、弟妹俩一一收买,只为了抓住他那一
颗不置可否的心。
他不相信年仅十八、九岁的伍咏蝶会骄纵到那种程度,更不相信他会对付不
了一个黄毛丫头。
他好笑的甩甩头,该是他和她正式会面的时候了。
不知道他托廖蕙心转达的最后通牒有没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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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蕙心端了一碗泡麦递给已经窝在她家一个星期的伍咏蝶,“喏,是你爱吃
的香辣牛肉麦,小心吃,可别噎着了啊!”
伍咏蝶白了她一眼,端过麦边吃边喳呼:“干嘛!才吃你几顿饭而已,你连
晚娘面孔都搬出来了?”
廖蕙心一屁股坐进她的坐卧两用的沙发床里,挤眉弄眼的直咕哝,“岂敢,
谁不知道你伍大小姐不好惹?再说——谁教我老爸在你老爸手下讨饭吃,吃人家
的嘴软嘛,你大小姐就算长年赖着不走,我们也不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