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男人大吼一声,又开始狂笑。
温也悸又是一巴掌甩过去,男人偏过脸,左脸上带着红肿的五根手指印又被叠了一层,温也悸把刀轻轻抽出几分,又用力捅回去,开始旋转刀柄,用刀在伤口里转圈。
“想现在就死?”温也悸抬起男人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下男人的俩边脸,轻轻拍了拍对方没被扇的右脸,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有些玩味的问,“世界上那样的好事啊?”
把心里的暴躁压下去,温也悸抓着男人的头发,将人转过身,把人的脑袋一下一下的往墙上磕。
一下一下的磕,一字一句慢慢的说。
“陈福往,现年二十岁,小学三年级父母离异,将你带到奶奶家,四年级,你因为欺负老人被打进医院,六年级把同班同学推下楼梯,初一猥亵女同学被打断肋骨,初二教唆同学校园暴力,被教导主任警告。”
“父母砸钱让你上了一个高中,结果高一进校的第一天你死性不改,校园霸凌,带着人把同学堵在巷子里围殴,被人发现报警后,因为人数过多涉黑被学校劝退,开始流浪社会。”
“后面的还需要我继续说吗?比如,抢劫,强,奸,网络暴力,酒驾逃逸。”
“还有你那个和你一样,不学无术小俩岁,至今”后面的几个字温也悸放的很慢,像是一定要让对方听清楚。
“——生、死、不、明、的、弟、弟”
温也悸欣赏了一会儿面前人恨不得弄死他的表情,扬起笑一个巴掌又甩在了对方右脸,看着他嘴角出现血才好奇的问,“看我干嘛?”
“你不是说了吗?我都是路边的残腿野狗了,疯成这样,才最合适,不是吗?”
他们处在巷子的角落,窄小的过道甚至吹不进冷风,陈福往却觉得遍体生寒。
他第一次真的对温也悸的身份感到后知后觉的害怕,如果说他的往事能在教育局里查到,那他弟弟的事,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甚至就连他的父母都以为他弟弟现在还在学校上学。
面前的人说完这句话后倒是心情颇好的倚在了背后的墙上,摸出手机给人发消息。十分钟不到,巷口停下一辆纯黑色的面包车,没有标识,车牌号开头却是京。
车门被推开,俩个穿着制服的人从车上跳下,向温也悸点头致意,像程序设定好的机器人一般去拖只能无力靠在墙上,满头是血,疼的快昏过去的陈福往。
把人“安排”妥当,温也悸忍着炸裂般的头疼走上楼梯,随便在沿街的药店里买了瓶布洛芬,又去超市的冰柜里拿了瓶冰水。
温也悸颤着手把矿泉水瓶盖扭开,靠在超市门口抓着一把布洛芬就不要命的往嘴里灌。
冷水混着颗粒顺着咽喉往胃里灌,叫嚣着要把头从中间扯开的疼痛撕扯着温也悸的神经,面前的世界又开始天旋地转。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断涌上大脑的兴奋感和抖到抬不起的手让他不受控制的想摔掉周围所有的东西,或者把头狠狠地磕在身后的墙上,以此来缓解脑内的胀痛。
他站了十几分钟,意识稍微清晰几分,走到酒店摸出自己的身份证开了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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