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看重你,才罚你,这是考验,你应该知道。”
时简哦一声,漫不经心道,“好别致的考验。”
“……”
“疯狗以前当学员的时候,也被关过禁闭,现在都当集训营教官了,可不就是老首长看重嘛。”
一听疯狗的八卦,时简来劲了。
“他被关了几天啊?”
“十天,”司翊如实道,“当时一放出来就打人,拉都拉不住,给他检查的军医说他得了狂躁症,后来被强制带到医院去治了一段时间,才又重新回来的。”
“所以啊,”司翊目光微微眯起,似乎是在审视,“你被关了十一天还能这么冷静得跟我扯犊子,真的很让人意外。”
“……”
时简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偏过视线。
十一天,不算久。
她当年被那个人,在地下室关了整整半个月。
“怎么了?”
察觉到时简有一点走神,司翊挑起她的下巴问。
“没有,就是在想你怎么知道我被关禁闭了。”
司翊冷哼一声,有点得意,
“说明我时刻关注你,知道波?”
那一脸求表扬的小表情,
“怎么,我还得夸奖你了?”
“不用,以身相许就行。”
“……”
时简白他一眼,“不跟你说了,我睡一会儿。”
司翊又像是存心闹她一样,掰过时简的脸颊,“在禁闭室睡了十一天还没睡够呢?”
这一声调侃,存心的!
“禁闭室的床那么小,腿都伸不直,你又不是不知道。”
“恩,我不知道,”某位爷无比欠揍道,“毕竟我没被关过。”
哼!
时简不理他了。
结果某人自个又跑来贴脸。
本来那躺椅睡一个人刚刚好,结果司翊那大个头一挤上来,那仅有的空间瞬间被压榨的连缝隙都不剩。
时简想翻个身都没法动弹!
于是无比嫌弃的推搡某人,
“挤,你下去。”
某人象征性的往后挪了两下,心满意足的抱着时简,“现在可以了吧。”
可以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