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跟我置气吗?”
“没有。”
“分明就是有!”
时简脸色不变,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
可司翊不依不饶,硬是把她逼到了桌子边缘。
忍无可忍,退无可退!
“你到底想干嘛?”
伸出修长的手臂,横在司翊脖颈处,阻挡了他的进一步靠近。
时简脸上浮现了一丝愠怒。
可司翊却倏然放软了态度,大手摸着时简的背,一下一下像是在顺毛一样。
“别跟我置气了,”顿了顿,他还是出口解释了一番:“那件事很复杂,一时半伙儿的没法跟你讲清楚。”
“哦?”时简笑了,“一时半伙儿说不出清楚那就说久一点,我有的是时间。”
男人蹙眉,哑然失言:“时简!”
呵,不说就不说嘛,还能怎么地了。
时简推开他,脸上表情依旧不怎么明朗,
“不说我就去训练了。”
一直走到门口,司翊都始终保持背对她的动作没转身,
可等她开门的时候,身后却冷不丁的传来一个声音,
“你因为我有事儿瞒着你,跟我置气,是不是说明你心里其实还挺在乎我的?”
……
砰的一下关上门,直到走到炊事班的后面菜园子,时简都没回头。
呼……
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靠坐在树干边上,望着天边渐渐落下的夕阳。
“那个兵,你过来帮我把潲水拎到车上去。”
炊事班班长冲她招了招手,打断了她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时简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了过去。
审讯期间,不能参与训练,所以时简被打发到了炊事班帮忙干活儿。
承包了整个基地伙食的炊事班,光潲水都有十几桶。
老班长看时简瘦瘦弱弱的一个女兵,怕她拎不动,于是把自己手底下的伙计叫过去帮忙。
结果时简一手拎一桶,不紧不慢的绕过菜园子,
这轻松的样子,哪像是拎不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