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军官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没再开口,
……
一根烟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总之,等司翊再返回来的时候,那两位军官已经走到门口了。
说了两句客套话,司翊的脸色还算正常。
而再次推开门,不期然的,和时简打了个照面。
可时简却退后一步拉开和司翊的距离,面无表情敬了个礼,
“请问首长同志,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客套,礼貌,疏离。
男人脸色一变,薄唇微抿,“不行。”
长腿一跨,司翊坐到了审讯桌前,“过来坐着,我还没问话呢。”
“……”
行呢!
军令大于天!
时简重新坐回椅子上,脊背挺得直直的,目光浅浅,神色如常。
而司翊,特地把她留下来,时简以为他要说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呢,
结果——
“昨晚睡得怎么样?”
“……”一脸黑线,时简清了清嗓子,“还行。”
“那做噩梦没?”
“没有。”
“跟新室友相处怎么样?”
“还行。”
“训练还适应吗?”
“还行。”
“能换个词儿应付我吗?”
“可以。”
“……”
正如他说的,时简确实在应付,因为司翊问着这些,完全就是无关紧要的琐碎事。
“要是没什么可问的,我就回去训练了。”
时简起身,椅子后移的动静划破了静谧的空气。
可猛然间,手腕被人遏制住,
司翊高大的身子穆然挡在了时简面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头顶,似有似无的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