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就连那箱钻石,也没拿到手。
说着,他似乎还有些气馁,
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抬头,
“队长,他们领头的呢?”
“跑了。”
男人淡淡应了一句,下意识瞟了眼时简的方向,而后头也不回的走向火堆处。
尤齐帅:“……”
有能耐啊,他还没见过落到自家队长手上还能溜的!
……
几个人清理干净了地上的痕迹,他们又返回了原地。
司翊领头走在最前面,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
本来就是寒冬腊月里的,冷风刮在脸上就凉飕飕的了,结果还得跟着一个移动的制冷剂。
以至于,这一路上除了军靴踩在枯枝杂叶上发出的嘎吱嘎吱响外,这些人就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个。
唯独时简,怎么自在怎么来。
拔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放慢了脚步,不紧不慢的跟在最后头。
……
野战不幸牺牲的战士被原部队带了回去,
他们一个排的战友担着那沉甸甸的尸体,
年轻的面孔上,
愤怒的,不甘的,隐忍的,甚至还泛着泪光。
总而言之,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谁让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呢,现在做什么都没意义了。
哦不,他们还有唯一能做的。
就是把那个r国佣兵的尸体也一并带走!
但司翊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凭什么!他杀的是我们野战队的兵,难道我们连带走杀人凶手的权利都没有?”
十几个兵,堵在司翊面前,一个声音,大声质问。
哽着嗓子,脸红脖子粗,一副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结果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阵仗,这气势,
怎么着?仗着自己人多呢?
司翊身后的那些队员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想抬不上前,可还没走两步,长臂就直接横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