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哲学系雌父笑眯眯把这张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幼崽美人卡递给禅元,煽风点火道:“可爱吧。”“嗯。”“照顾雄虫幼崽可是个精细活。你也不想自己养着养吧,把雄虫幼崽养丑了吧。”幼崽禅元不满地噘嘴反抗道:“才不会。”似乎觉得这么说,力度不足,幼崽强调道:“我一定可以把雄虫养得漂漂亮亮,特别好看的。”作者有话说:雌父:和崽斗智斗勇的每一天。(躺平)————【小兰花的警局生活】面对恭俭良的质疑,禅元耐心等待考试院公开卷面下载程序。他揣测恭俭良如果没有写错答题框,分数或许刚刚好。可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禅元惊讶地发现,恭俭良如果正确书写答案,他的分数会比现在还低5分。这种骇人听闻的卷面成绩,再一次突破了禅元对“笨蛋”的认知。他甚至开始怀疑栽在这种笨蛋身上的自己是不是也是个笨蛋。他们那可恶的亲戚阿洛伊在听到这消息时,笑得满地打滚,开着冰淇淋车上门专程“关心”恭俭良。“听说你雌君走关系被拒绝啦?哈哈哈他在想什么嘛。”阿洛伊毫不客气嘲笑道:“军部和警界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呢。”“哼。”“再说了,小兰花哥哥是需要走关系的人吗?”阿洛伊眯眯眼,打趣道:“我哥哥可是靠自己考了五年,最后捐助上了大学的人呢。”恭俭良直接把阿洛伊轰出家门,气得罚禅元一个月不准爬床。禅元:?很好,这个世界受伤的人只有他自己。然而,在恭俭良即将恢复到自己鸡飞狗跳的辅警生活前,一道出人意料的消息让他的学业峰回路转:考试中的单项“所以呢?”恭俭良自从发现禅元丰富多彩鸡飞狗跳的幼崽生活后,果断召唤禅元上床。禅元由此喜提每晚给漂亮雄主讲睡前故事的荣耀,至于他能不能在床上过夜,那得看当天的表现。两个雌子老样子赶到一块儿睡觉。禅元抱着恭俭良香喷喷的身体,手揽着雄虫放松柔软的腰肢,有种做梦一般的美好。他迷迷瞪瞪道:“所以什么。”“所以,你看得是哪一个雄虫的幼崽照片?”恭俭良掰着手指嘀咕到:“雄父小时候也很可爱。我小时候也很可爱。总之就是很可爱……有我可爱吗?”“没有没有。”禅元生怕恭俭良听不清,强调了好几次,“哪里有宝贝可爱呢。”和恭俭良在一起后,每天在生死边缘偷腥吃肉。禅元的美人卡除了社交作用外,都没有什么时间自个儿盘一盘——有这个空闲时间,他更喜欢摸摸恭俭良的小手,亲一亲,再揉一揉嘿嘿嘿。不过,恭俭良要看,禅元哪里有不给的道理。夫夫两躺在被窝里,一张一张往枕头上放卡片。恭俭良重点扒拉夜明珠家,发现是一位自己根本没见过也根本记不住的夜明珠雄虫后,心满意足评价道:“我小时候更好看。”禅元被他这点小小的醋意满足到了。不过他不在恭俭良面前显摆,只顺着雄虫往下说,“对对对。还是我们宝贝最可爱。”可惜两个雌子都没有继承到恭俭良的美貌。禅元觉得这辈子要能生出一个继承恭俭良美貌的崽出来,他便此生无憾了。“然后呢。”“什么然后。”恭俭良问道:“你真的去绑架雄虫了吗?”“当然没有。”那会儿的幼崽禅元被自家哲学系雌父治得死死的。孤儿院里,雄虫义工最重要的任务是孵化和安抚虫蛋。年幼的禅元则要负责给更小的小雌虫分点心、整理他们的衣服、和其余同龄孩子一起打扫庭院等等。都是些小孩子能做,极为琐碎的小事情。幼崽禅元却一天都待不下去,看见雌父就闹着要回家。不过等他开口阐述“雌虫幼崽”和“雄虫幼崽”的差异时,他就又一次落入哲学系的圈套。“禅元。你知道性别论吗?”“……我不想知道。”“你也看到了雌虫幼崽和雄虫幼崽是不一样的。那你要用你的雌虫思维养雄虫,岂不是很糟糕?你难道想要养出一个雌虫性格的糙雄虫吗?”雌父痛心疾首:“不喜欢漂亮衣服和首饰,不喜欢你打扮他的雄虫。这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