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求婚开始的、互相了解的一生。恭俭良道:“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雄虫眼睛发直,显然是在思索什么重要信息,在豁然开朗的时候爆射出智慧之光,“你在犯罪对吗?是不是重婚罪!我是不是可以弄死你了!”禅元:……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拿正常人的浪漫逻辑套用在恭俭良身上。对付精神病雄虫,就该比他更精神病一些。“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深呼吸。别生气。深呼吸。想点色的事情,然后看着恭俭良这张美丽的脸——“因为你要离开我。和这个叫做良的雄虫结婚。”恭俭良自信满满推理道:“不过,你放心。禅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现在就把你杀了。”“宝贝。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写得是‘恭俭良’。‘恭俭’两个字被你吃掉了?”恭俭良笃定:“不可能。”就算是,他的推理也不可能出错,因为他的一切推理都站在自己无懈可击的思考逻辑上。“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结婚呢?”雄虫振振有词,“要结婚,就得先离婚。所以,你必然是要和我离婚的!禅元~”恭俭良飞速在一床乱麻中寻找武器,“我现在就送你上路!哈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恭俭良一想到自己可以做掉禅元,就格外的开心。在他完全沉溺在这种伦理背德的快乐中,在可能虐杀禅元的未来中,他又能体会到禅元死不了的安心感。——可能,他还是更喜欢在某些时候遵循自己那该死的欲望本能吧。前两次禅元都没死。嗯,他应该死不了吧。哪怕最后不会成功,但在意识到自己能够填满那该死的自私欲望时,恭俭良便什么都不想。他满脑子都是把绷带系在禅元脖颈上,用力拉拽。他满脑子都是禅元那快乐又窒息的表情,以及在绝望和渴求中抓挠自己的手。作者有话说:禅元:想做。但不能做。恭俭良:想杀。但不能杀。————我们小兰花的故事快走向结尾了。写到现在发现,才发现这两很多剧情其实和啪有关。后面会努力补充一点有剧情的吧。今天暂时没有刺棱崽崽,短暂宣传一下虫族预收。不出意外,就是小兰花的接档文。————《虫族之兄长的遗产》简介:郝誉与自己的兄长已经有25年没有见面了。不曾想,他因病去世的好哥哥给他留下了丰富的“遗产”。一个从权贵沦为阶下囚的雌奴。兄长学生时代的初恋。“不要碰我!”被铁链束缚的雌奴努力抗争,“果然——雄虫都是骗子。你哥哥明明答应过我……”“是嘛?哥哥可是说,我可以随便‘使用’你呢。”一个突如其来讨要遗产的“私生子”。“叔叔。”大雨磅礴,将年轻雌虫的身躯浇透,半透明的衣服完全遮不住他身上的吻痕和抓痕,“昨天的事情说出去,叔叔会被停职调查吧。”他扑上来,走进这个家,满身雨水。“叔叔。”他虔诚道:“我想要很多钱,很多钱。”以及。一个上门商议遗产分配,失魂落魄的贤惠寡雌。青梅竹马的情分潜移默化投射道他与兄长无比相似的侧脸上。“郝怿。”“哥夫,是我。”一个随父上门,乖顺聪慧满身反骨的亲侄子。“叔叔。”阳光明媚,将年轻雌虫的身躯勾勒清晰。窗外却是正在收晾衣物的雌父,“叔叔要不要和我试一下。”他乖巧又叛逆,双手环抱着雄虫的腰,挑衅道:“别让雌父发现就好了嘛。”————感谢在2023-04-1423:59:04~2023-04-1601:30: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晨光、睡觉睡觉就在40瓶;许愿15瓶;哦热闹搭10瓶;顾洛4瓶;二二二、谢荧荧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你会不会表白◎禅元是个很会玩的变态。恭俭良在远征军里一无聊就复盘两人的聊天记录。他记性不好,想到哥哥那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便开始对聊天记录做了统计。禅元说,他喜欢窒息。类似的表达在七年中出现了五千次。平均每天念叨一次。禅元说,他喜欢暴力美学。类似的表达在七年中出现了两万八千次。是聊天记录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禅元说……这个不用了,禅元给自己总共发了三百七十二张不雅照片。从暴露位置上看,越是私密地带,禅元越开心,他甚至说,无所谓又没有露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