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老爷放过小女,天公在上,若老爷诓骗与我,定遭天打雷劈。”
崔昂心神一震,没想到方才还在胯下受辱,此刻便口出恶毒之语,恨恨道:“你只要能让老子舒服,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
你不需逞什么口舌诅咒与我,不如下回想些新的招式,老子高兴了自然什么都好说,哈哈哈。”
崔母心如死灰,心中念着女儿的遭遇,强打起精神:“人在做,天在看,崔景之死便在眼前,老爷还是好自为之吧。”
看着崔母丰腴的身子,崔昂耻笑道:“夫人风韵犹存,老夫甚是满意,下回记得洗得干净点,只要听话,莺莺自然无事。”
崔母银牙紧咬:“既已身处此地,我已什么都不在乎了,若你不遵守承诺,我做鬼也会缠着你的。”
崔昂脖颈发凉,气道:“贱人,莫要在老夫面前逞强,若惹得老夫不快,老夫不介意让莺莺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哈哈。”
看着崔昂离去的背影,崔母浑身颤抖,看着崔昱进入屋中,擦拭着身上的狼藉,默默的披上已不能遮体的衣裳。
“夫人,您别怪小的,小的实在是护不了您,但小的保证能让小姐安全,以报答老爷的恩情。”说完将一件旧衣放在地上。
崔母呵呵冷笑:“若是你也想要侮辱于我,尽管放马过来。若是食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崔昱叹了口气,默默退出了房间,身后传来崔母痛苦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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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殿中,看着李积传回的军报,李世民有些意外,“药师,懋功这是何意啊?”
李靖笑道:“我看是眼气师约的功绩,想是懋功也没遇到过这样打仗的法子,想让正则过去指导一下呗。”
李世民心思纠结,说不出一股什么感觉,不解道:“正则就三百骑兵,如何就能让懋功如此重视?况且骚扰的突厥兵不是都一一驱离了吗?”
“陛下,这其中有个显着的区别便是歼灭和驱离啊!二者可谓是天壤之别,如何不让懋功动心?”
“药师有何建议?”
“陛下,臣倒是觉得均可,反正朔州一场大捷之后,突厥如今都转向了并州,便可知是被打疼了,陛下决定便是,对双方的态势不会产生大的影响。”
“唉,药师啊,这大战还未开始,功劳朕也不好评判,更怕全军全都盯着正则一人啊,如今身份不同,朕不好任人唯亲吧。”
李靖摇摇头,“陛下,臣不这样看,歼灭就是歼灭,尽可对比,不似驱离这种功劳还要分析利弊的。”
“好吧,那朕便不下旨了,以兵部名义让正则去并州进行军事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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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康坊魏王府,看着手中的兰亭序,李泰心花怒放,
小心的将字帖放在一旁,开口夸赞:“萧爱卿果然不负本王重托,顺利完成任务,本王必在父皇面前为卿请功。”
萧翼叹道:“微臣用了些卑鄙的手段才达成了目的,不知那辩才和尚受此打击,是否会一病不起,唉。”
李泰安慰道:“为了父皇的心愿,有些牺牲是值得的,萧爱卿不必自责,且回府歇息,本王这几日便会进宫,到时父皇必有赏赐。”
东宫承乾殿,得知消息的李承乾有些焦虑:“消息属实吗?确定得到的是真迹?”
李安俨摇头道:“这个无法确定,但据跟梢的人讲,那萧翼离开魏王府时颇有些春风得意,若微臣所料不错,应是得手了。”
赵节有些皱眉:“殿下,必须要在魏王入宫前将字帖调包,这几日必须动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