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闲聊,又问起秦浩食邑和田地之事,秦浩也如实告之,只是接下来的谈话,房玄龄又有些抑郁了
,一千四百亩的地,结果还是八百亩种地,弄出了六百亩的工坊,陛下不会怪罪吧?
而且那么多的工坊,你一个徒弟懂这么多真的好吗?要不你当我师父得了。
耐着性子询问着徒弟各个工坊的用途,以及所需人力、财力和生产之后的用途,
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激动,越听越赞叹,越听越期待。。。。。。
有仆人送来茶汤,二人都望了一眼,都没有动,自打徒弟送了大红袍,房玄龄已经不喝这玩意了,喝了感觉恶心,
都是自己用小盒装点去官署办公,引来的都是羡慕忌妒恨,自己却从容淡定安。那种虚荣感简直无以言表。
吊唁完毕,众人纷纷来到了庭中,人多了,声音就有些嘈杂了,
相识之人纷纷打着招呼,问候着彼此的夫人,停,问询着彼此的境况,不自觉的都靠近了房相这边。
有官员主动给房相问候,拍着马屁,混个脸熟,秦浩听着心烦,站起身和师父耳语了几句,
出了亭子,蹲在一处水塘边上,捡起几颗石子,打着水漂。
杜构与一中年长者一左一右搀着杜如晦来到秦浩身后,杜构开口道:“正则,多谢你来拜祭叔祖父。”
秦浩闻声站起身,转头看见三人,忙施了一礼道:“拜见杜相。”又看了眼旁边的长者不认识,不知道咋开口。
杜构忙道:“正则,这位是我的叔父,杜楚客,字山宾,现为给事中。”
秦浩一听给事中,忙上前问好,心道,这个官不能得罪,专弄监察的,还管诏令,最容易给人穿小鞋的官职。
杜楚客也回了一礼,对这位救了自己兄长的县子也是心存感激的。
杜如晦打起精神道:“正则来祭拜叔父,真是有心了,我们杜家受正则恩情颇厚。。。。。。”
秦浩连忙打断道:“杜相言重了,晚辈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杜公对国家社稷贡献卓着,晚辈敬重不已,前来祭拜乃是应当之举。”
杜如晦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欣慰。杜构在一旁亦是感慨万千,说道:“正则为人正直,重情重义,实乃我辈楷模。”
杜楚客也接口道:“如今朝堂之上,如正则这般之人不多矣。日后若有机会,定当与正则多多交流,为朝廷共同效力。”
秦浩再次行礼道:“承蒙杜大人抬爱,晚辈定当竭尽全力,不负诸位期望。”
全是空话套话,有没有事啊?秦浩最不喜这些繁文缛节的客套。
杜如晦望了杜构一眼,杜构取出一张纸来,递给秦浩道:“正则,叔祖父的遗物中有一首诗,但是未写诗题,正则诗才了得,故来相询。”
秦浩看了眼上面的诗:
伊吕深可慕,松乔定是虚。系风终不得,脱屣欲安如。
且珍纨素美,当与薜萝疏。既逢杨得意,非复久闲居。
秦浩检索了一下脑海,顿时清楚此诗是写给牛鼻子老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