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是没脑子还坏,害人都害不明白,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越是漂亮越没脑子,估计就是说的张耽静这一种吧。”
乔颜舒抱着自家咧着嘴巴流哈喇子的大儿子,透过窗户看的不是很真切,骂的却是真心实意的。
面对的众人询问又怀疑的眼神与质问,张耽静慌是慌,可那又怎么样?只要一会把东西找出来,即便害不了乔颜舒,顾沉舟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等顾沉舟啥也不是的时候,看看乔颜舒还能不能和他共甘苦,到时候只要自己出现在顾沉舟的面前,宛如仙女一般拯救他与水火,以顾家的实力,早晚顾沉舟还会有成就,等那时候,顾沉舟,连带着他身后的顾家,就全都拿捏在自己的手里了。
“你们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就在柴火垛里,翻出来就是了,问这么多,你们是心虚吗?”
张耽静故意喊得很大声,装腔作势的声音越大,说明她此时就越心虚。她心知不能再坐以待毙,急忙挤过去,准备亲手把那柴火垛扒开,只要人赃并获,这件事就板上钉钉了。
随着柴火垛被张耽静扒开,积雪柴棍散落一地,大家的目光随之而来,全都在寻找张耽静所说的玉扳指,这样金贵的东西,从前可是王孙贵族的稀罕物,他们还没见过长什么样嘞。
“找到没有啊?怎么还扒拉呢?”
“诶,你懂什么,这东西要是在你家里,你肯定藏的更深,这可不是两穗棒子,那是玉扳指。”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没有吧,刚才说的这么笃定,不会最后打脸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寒冬腊月的,张耽静的额头竟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双手在积雪里扒拉来,扒拉去,即便双手冻的发紫麻木,也不肯放弃。
口中不断地呢喃:“不不可能,不可能,明明就是在这里的,怎么可能没有呢?”
看戏看的够久了,杜刚代表杜家出面,上前一步说道:“安团长,捉人那双,捉贼捉赃,我不知道这位女同志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是我安家的闺女,清清白白的嫁到顾家来,不可能受这样的侮辱。
我家的孩子,不说品性有多么的高洁,那也是懂是非讲文明,懂礼貌孝敬老人的,如果今天这位女同志没有找到证据,我们要求追究她的责任。
世道艰难,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家的闺女我敢用项上人头担保清清白白的,这位女同志,你敢保证吗?”
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与地上宛如疯癫的张耽静形成了鲜明的差别,孰是孰非,已然在每个人的心头都有了答案。
“这个人是谁啊?好像是乔颜舒的舅舅吧,来了好些日子了,一大家子住在这,也不知道是不是来打秋风的。”
“什么打秋风,这是多少张嘴,你以为顾营长的定量口粮真的能够吃?”
“不是不是,那家人是过来照顾乔同志的,我看见她们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可是没少拿东西的,看着家里条件也好,别把人家的亲戚和你自己家的亲戚比,你那穷亲戚也配。”
“咋半天都没看见乔同志露面,让她出来说一下不就清楚了,真是矫情不就是生了个男娃吗?就跟谁没生过似的。”
“说什么呢,你们没看见那个张同志心虚了吗?找半天啥都没有,真是搞笑的嘞,闹得咱们大家伙在这站这么久,我脚丫子都冻麻了,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