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发生在我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身上,是我听堂哥讲的,他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那年我还在外地工作,突然接到堂哥的电话,说村里出了件怪事,问我能不能回去看看。我本不想理会,但听他说得神神叨叨的,又跟抬棺有关,一时好奇,就请了假赶回去。
到村口时,天已经黑了。堂哥正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等我,脸色苍白得吓人。他拽着我往村后山走,边走边低声说:"你大伯家出事了。"
"怎么回事?"我皱眉问道。
"你大伯前天走了,按说今天该出殡。可棺材抬到半路,突然就抬不动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拽着。"堂哥的声音有些发抖,"村里的抬棺匠都试过了,就是挪不动分毫。"
我心里一紧。在我们那儿,抬棺是件很讲究的事,最忌讳的就是棺材落地或者抬不动。这种情况,往往意味着死者有未了的心愿,或者。。。。。。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祟。
走到山腰时,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中间停着一口漆黑的棺材。我走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棺材的四角都绑着红绳,绳子上还挂着铜钱,这是镇邪的布置。
"你们看,棺材好像在动!"突然有人惊叫一声。我定睛看去,果然,棺材在轻微地晃动,像是里面有人在挣扎。
"都别慌!"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是村里的老道士。他手里捏着一张黄符,走到棺材前,口中念念有词。突然,棺材剧烈地震动起来,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有人在里面撞棺。
"快!按住棺材!"老道士大喊。几个壮汉立刻上前按住棺材,可那力道大得出奇,几个人都被震得东倒西歪。
就在这时,棺材盖突然"咔哒"一声,裂开了一条缝。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带着一股腐烂的气味。所有人都吓得后退几步,只有老道士还站在那里,脸色凝重。
"你来做什么?"老道士对着棺材厉声问道。
棺材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要见小芳。。。。。。"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小芳是我大伯的女儿,十年前就离家出走了,至今杳无音讯。
"你找她做什么?"老道士又问。
"她欠我的。。。。。。"那个声音变得阴森起来,"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正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正是小芳!
"爸!"小芳扑到棺材前,泪流满面,"我回来了。。。。。。"
棺材突然安静下来,那股阴冷的风也消失了。老道士松了口气,示意抬棺匠继续上路。这次,棺材很顺利地就被抬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事情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听见小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我转头看去,只见她的裙子上不知何时沾满了鲜血,而她的肚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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