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逐渐稳下来,脸颊贴着我胸口,汗湿的发丝沾在额前,看起来像刚从梦里醒来,却又还没醒全。
我低头看她,她抬起眼,目光蒙蒙地对上我,喉头动了动,像想说什麽。
我没给她机会开口。
我再次吻上她的嘴,这次比刚才更深丶更强硬。她身体一震,接着便主动抬手勾住我脖子,张口迎合。我的手从她大腿内侧一路往上,她已经完全湿透,那层丝袜彷佛成了最无力的阻隔。
她轻喘着:「你……不是刚才已经……」
我没说话,只用行动回应她的问题。
她的腿被我从沙发边缘拉到腰间,整个人仰躺在沙发扶手上,胸口起伏剧烈。当我再一次顶进去,她身体猛地一抽,接着是一声几乎喊出来的喘息。
「啊……你……怎麽……还这麽硬……」
她的声音颤抖,却没有一丝拒绝,反而更紧地缠上我。
我一下一下地深入,节奏稳定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命中她最敏感的深处。她的身体像被电击,每一下都会颤抖丶收缩,像是被控制了节奏。
「你这样……我真的会……会疯掉……」
她的双手胡乱撑着我的背,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却不肯放手。她的腰不自觉地迎上来,像是整个人渴望被填满。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每一处反应都是真实的。
她咬着唇,试图忍住声音,但我故意放慢,改用更深入的角度,每一下都让她喉咙发出止不住的颤音。
「怎麽会……这麽深……你老实说,你到底做过多少女人……」
我看着她笑,「第一次被这样操到吗?」
她眼神一怔,随即红透脸,却什麽也没反驳,只是抱紧我,把整张脸埋进我肩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从来没有……让我这样过。」
我没有应答,只是继续,甚至更加用力。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下都在她体内擦出一点电火。
她开始哭了,并不是痛,而是那种被冲击到极点的失控快感——那种从未被真正满足,却突然全被撩动的崩溃感。
「你真的太狠了……怎麽可以……每一下都刚好撞到……」
我低头吻她的嘴角丶耳垂丶锁骨,每一处都让她身体跟着震动。
她的声音从颤抖变成哀求,从惊讶变成痴迷,最後整个人像融化成一滩水,只能攀在我身上,全身泛红丶抽搐丶泄身於我怀中。
当她最後一次紧紧抱住我时,声音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浮木,颤着气说:
「我怎麽办……我好像……真的上瘾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整个人紧紧抱住。
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再回去那个只会两下就累丶从不命中她敏感区的老公了。
她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我这个节奏。这不是激情,而是刚好每一下都命中她最深处的「幸运攻陷」。
这不是做爱,这是俘虏。
她躺在沙发上,像失去了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