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小琪照例让我载她回家。
她今天特别安静,一路靠着我,连风吹过发梢都没让她出声,只是抱得比昨天更紧。
进屋後,她像往常一样让我坐沙发等她去冲澡。我本以为会像昨晚那样轻松喝茶,顶多多聊几句,但她今晚似乎格外有些不对劲。
我坐在客厅,耳边传来水声,忽远忽近。十五分钟後,她的房门打开。
我转头,一瞬间几乎忘了怎麽呼吸。
她不是穿家居服,而是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情趣睡衣,里面什麽都没穿,裙摆只到臀下。双腿上,是今天白天才提到的黑色丝袜,腿根连着吊带。湿发还未完全吹乾,水珠滑过锁骨,整个人像刚从欲望中走出来。
「怎麽样?」她挑挑眉,语气还是像朋友开玩笑一样轻松,「你不是最喜欢丝袜配短裙吗?今天这套够不够勾人?」
我乾笑,试图装镇定:「这样算你赢了,确实…够震撼。」
「你看起来很冷静欸?」她凑近我,站在我眼前,裙摆下那对双腿近得像要贴上来,「你该不会……这样也没感觉?」
我抬头,对上她眼神,那眼里闪着一点点坏,还有一丝不自觉的渴望。
她弯下腰,假装整理桌上的杯子,胸前两团柔软自然地下垂,距离我的脸几乎只有几公分。
「还是你其实……不敢碰我?」她声音更低了,带着笑意。
那一瞬间,我的理智断裂了。
我突然伸手,扶住她大腿根部,手指隔着丝袜摸上去,感觉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你确定要玩这种游戏?」我声音低哑,几乎压着喉咙。
她没有退後,反而更靠近我,眼神像是在等我下一步。
我站起来,一手搂住她後腰,将她拉进怀里。她的身体一下就软下来,呼吸急促,完全没有推拒。
我低头吻住她的锁骨,一边轻咬丶舔吮,她整个人被我压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那层丝袜在我指尖下彷佛融化。
她喘着气,声音颤抖:「你……你怎麽知道……那边……」
我没回答,戒指的力量像某种直觉,让我总能刚刚好找到她每一个敏感点——从大腿内侧到耳垂下方丶从胸口到脊椎中央,每一次轻啃或抚摸,她的身体就像被调准频率的乐器,自动响应。
她的呻吟愈来愈真实,开始无法压抑。
「你太过分了……怎麽会……每一下都……」
她的手已经紧紧抓住我肩膀,身体拱起,完全陷入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我的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吻到小腹,她的腿主动缠上来,喘息间带着哀求:「不要停……拜托……」
我没停。
因为那一刻,我知道,她的理智早就崩溃,而我不过是刚好,踩中了她从未让别人发现的那片领域。
她的声音在屋内一声高过一声,直到最後失声颤抖,浑身抽搐,而我,连一滴汗都没流,只感觉戒指在我指尖缓缓转热。
她瘫在我怀里,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贴着我胸口喘息不止。
「你……真的太过分了……」她说这句话时,眼睛闭着,却含着泪笑了出来。
我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笑着说:「妳自己开的门,我只是刚好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