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来干体力活的,白杜鹃让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
四个民兵在附近寻找倒伏的横木时,白杜鹃和杨建设带着小玉和笨笨进了谷。
被人遗忘的萨摩耶不干了,嗖嗖地追上小玉和笨笨。
杨建设用手推它的脑袋,“你回去,和歪歪一块看着雪橇。”
萨摩耶的固执性上来了,一个劲的用身体往白杜鹃和杨建设的身上蹭。
都差点把两人给蹭倒在雪地上。
杨建设哭笑不得,“大白力气真是大,它不当钳狗真是可惜了。”
“空有一身力气,不知道用脑子。”白杜鹃无奈道。
“怎么办?带它去吗?”杨建设问。
“带吧,不然把它留在这说不定也要惹麻烦。”白杜鹃牵着萨摩耶的链子,带它一块走了。
萨摩耶兴致勃勃地走在雪地里。
雪越深它越兴奋,一会把鼻子埋在雪里,一会又突然跳起来就像只狐狸似的猛地俯冲向雪窝,也不知在下面找到了什么,半天不出来。
白杜鹃一路拽着它,累的气喘吁吁,“等今年驯大嘴的时候,我高低也得把它再重新驯一遍。”
对此杨建设不作评价,只是笑了笑。
白杜鹃也知道就算是真的驯了也没啥用。
不然昂帮爷爷也不会放弃它。
前面是一片老松林,黑压压的野猪群在里头吭哧吭哧地挖雪。
萨摩耶闻到野猪的气味猛地把头抬起来,汪汪大叫。
它这一叫林子里的野猪群顿时全都不动了。
一瞬间就像按了静止键似的,大大小小的野猪都变成了黑色的雕像。
杨建设手搭凉棚看了看林子里的情形,“姐,你快看,那头炮卵子好大个嘿!”
白杜鹃第一眼就看到了杨建设说的那头公野猪。
它应该是野猪群的首领,体型比其他野猪大了一圈不止。
粗壮的脖子上有一大块狰狞的伤疤,看着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过后留下的。
杨建设咋舌:“它这是被山神还是熊瞎子咬过啊。”
能在山里跟这么大块头的野猪搏斗的,也只有老虎和熊这两种野兽。
野猪脖子上的伤疤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战绩。
“挂甲将军,不好搞啊。”白杜鹃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