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弄死昂帮爷爷,带走他的两条猎犬?
呵,就算昂帮爷爷真的不在了,他的狗也不可能跟着他们走。
这两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白杜鹃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人。
他们说话时转头朝向她这边的时候,她看清了他们的脸。
四十多岁的男人的脸形和眼睛和苏毅安有几分相似。
白杜鹃一愣。
苏毅安曾说过他父母去世后,家产都被叔叔一家抢了去,其中也包括了他父亲一把草留下的一些药方。
难道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苏毅安的叔叔?
白杜鹃缓缓把手伸进鹿皮兜囊里,掏出一个弹弓,又摸出一个铁蛋。
不管这两个人是不是与苏毅安有关,她都不可能让他们拿到熊胆。
她拉开弹弓,瞄准树杈上醉酒呼呼大睡的黑熊。
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他儿子说完话,端着枪走到桦树下面,寻找最佳射击点。
白杜鹃拉紧弹弓,对准黑熊摊开的两腿中间……
手一松。
咻……
铁蛋正中黑熊要害。
黑熊嗷呜的一下就像诈尸似的在树杈上跳起来。
下面的两人毫无防备,吓了一跳。
黑熊跳起来的力量太大,树杈应声而断。
树杈和黑熊一块摔下来,正好砸在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前。
小玉情绪激动,本能的想要叫。
但它还没叫出声,嘴筒子就被白杜鹃握住了。
“定!”白杜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玉明白这时候不让它叫,它只能忍住。
“砰!”四十多岁的男人在惊慌中开了枪。
子弹打在黑熊身上,炸开点点血花。
但是没有用,只要不是致命伤黑熊就仍然可以战斗。
黑熊以为刚才是这人给了它一记痛击。
它的要害到现在还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