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设没想到黑熊居然吃圆枣子,醉倒在树上了,“直接开枪打不行吗?”
“树太高,打死了它还在树上,咱们要把它弄下来就得费劲,到时我得爬到树上去取胆。”
杨建设看了看那棵高高的桦树,觉得白杜鹃说的很有道理。
不光是取胆费劲,爬树分割熊肉也老费劲了。
“那就把它引下树,就跟叫仓子似的对吧。”杨建设跃跃欲试。
“对,你敢去引吗?”白杜鹃问。
“没问题。”杨建设拍着胸膛。
白杜鹃正和杨建设研究如何引黑熊下树,另一边的林子里走出来两个人。
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
四十多岁的男人背着猎枪,比比划划的指着桦树上的黑熊,“……你看,就这么个玩意儿,有什么可怕的,它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一枪就完事。”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很紧张,就算确认树上的熊醉倒了,也不敢冒然靠近桦树一步。
杨建设有些失望。
在山里头打猎的规矩是见面分一半。
现在这头熊就算打下来,也得他们四个人分。
杨建设转头看向白杜鹃,“姐……怎么办,咱们还上吗?”
“等一等,不急。”白杜鹃并没有马上去过的打算,“你把歪歪和大白牵远点,我和小玉在这盯着。”
杨建设牵走了驴子和大白。
白杜鹃和小玉匍匐在草丛里,远远的望着那边的两个人。
四十多岁的男人道,“等我把熊打死,你就去把熊胆取了,回去照着那方子制成药。”
年轻人摇头,“爹,那方子是我大伯留下的,我根本就不懂怎么做药。”
“你管那些呢,照着方子做就行了。”
“乱做药吃死人怎么办?”
“怎么可能吃死人,你大伯人送外号一把草,我看他做药都是照着方子乱七八糟的把药捣碎了弄在一起,就成了,我不识字,不然你以为我还能用得着你?”
“爹……还是算了吧,我真不行。”
“怕毛?你爹我从来就没怕过,那个叫昂帮的老头都九十多了,他的两条狗不错,咱们要是给了他药,他肯定会感谢咱们……你跟他混熟了找机会弄死他,那两条狗就是咱们的了。”
白杜鹃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眼神逐渐凌厉。
他们提到了昂帮爷爷,还有“一把草”——死神哥的父亲。
她记得爷爷说过,昂帮爷爷的身体壮的像头牛。
再说他如果真的病了需要吃药,他肯定会去找苏毅安,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向陌生人讨药。
最让她生气的还是这两人居然有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