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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绝世义绝祭青血 问道渺渺藏玄机(第2页)

司马徽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仿佛穿越了无尽历史的回响:“一位是垂钓渭水,引‘伐纣顺天之意’凝八百年周室之‘龙气’的姜子牙。另一位,是洞察天机,助高祖汇聚‘赤霄龙气’斩蛇兴汉,奠四百年汉室根基的张子房。”

此言一出,玄德、关羽、张飞等所有在场之人无不骇然。姜子牙、张子房何许人也?那是在天地气数节点上,以无匹的智慧与“意”逆转乾坤的人物!孔明自比他们,这份狂傲已非等闲!

司马徽却已站起身,拂袖辞别。“山人行踪不定,天机变幻无常,望明公自行把握机缘。”

玄德再三挽留不住。司马徽已至门外,抬头望向阴沉沉的天穹,仿佛透过层层乌云和弥漫的“怨煞”,看到了更远的未来,发出一声意味不明、既似慨叹又似预言的狂笑声,其中带着一丝隐晦的悲悯:“哈哈哈哈……卧龙纵有腾空之‘意’,得其能顺其势之‘主’……可惜啊,可惜!他面临的‘时机’,并非青冥朗日,而是这遍地疮痍、怨煞横生的黑暗时代!逆天改命……逆天改命岂是易事!”

言罢,司马徽飘然离去,其身周的“意”气仿佛与周围稀薄却纯净的“隆中之气”融为一体,眨眼间已不知去向。玄德目送他消失,心中激荡难平,那句“不得其时”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口,却又因司马徽对诸葛亮如此高的评价而燃起更盛的希望。

次日,玄德按捺不住急切之情,即与关羽、张飞备下礼物,径往隆中而来。沿途越发感觉到周围气场的变化。离开了新野的沉重“军煞”和远方战场飘来的“怨煞”,此处虽然接近襄阳这座世家云集、暗流涌动的城市,却意外地平和宁静,弥漫着一股温润祥和之“气”。显然,这块地方受到了某种强大而正面的“意”的长期滋养和护持。

遥望山畔,只见数人荷锄耕于田间,唱着歌谣。这歌谣看似平实,却透着对天地棋局、人生荣辱的清醒认知,尤其那句“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更是以一种悠远的“意”点明了此处有不甘沉沦的英杰。玄德勒马侧耳倾听,确认这歌谣正是传闻中卧龙先生所作,愈发坚信此处有他要寻找的大才。

寻得农夫问路,得知卧龙先生便在山南卧龙冈下的一处茅庐。玄德谢过农夫,策马前行,越靠近卧龙冈,那股祥和纯净的“气”越是浓郁,仿佛洗涤着内心的尘垢和煞气。这里的山不高却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一切都透着自然和谐,猿鹤仿佛都被这里的纯净“意”所感化,相亲相伴,松篁交翠,形成一片难得的,未被乱世侵蚀的净土。后人的诗句虽描绘了此地清景,但未能言尽其中蕴含的,滋养卧龙之“意”的非凡气场。

来到庄前,玄德满怀敬意,亲自下马,上前扣响了茅庐的柴门。开门的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童。

“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豫州牧、皇叔刘备,特来拜见先生。”玄德报上了一连串官衔名讳,并非炫耀,而是希望引起对方的重视,表明来者的身份之尊贵和求贤的诚意。他此刻收敛了一切杂念,只有一股求贤若渴的纯粹之“意”。

那小童茫然地摇了摇头,眼中只有不解。“奴只记得住‘先生’。将军说的名字太多啦。”他没有沾染世俗的机心,对权力与地位并无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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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微感尴尬,却更觉得卧龙的高洁不凡,连身边的童子都未被官气沾染。“那……你只说刘备来访,可好?”

“先生今早出门去了。”童子的回答,如同冬日的寒风,让玄德的心凉了半截。

“他去何处了?”玄德急切地追问。

“踪迹不定呢,”小童不假思索地说,那也是一种真实——高境界的“意”流动自如,踪迹难以捕捉,“不知去哪儿了。”

“何时能归?”玄德又问。

“归期亦不定,或三五日,或十数日,有时也可能一去半月不回。”童子的回答,让玄德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的第一次拜访,就这样扑空了。

张飞本来就对此行不耐,听到此言更是没了耐心。他的“暴烈之意”已然显露,言语带着急躁:“哥哥,既不见,一个村夫而已,我们自己回去不就得了?白白跑这一趟!”张飞无法理解这种曲意求贤的意义,在他看来,力量、武勇、军阵才是硬道理,那些躲在乡间的所谓“贤士”,如何能比得上他“显圣小成”的武道境界?

玄德闻言,严厉地瞥了张飞一眼,压低声音呵斥:“翼德!你岂不闻孟子所言?‘欲见贤而不以其道,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孔明先生乃是当世大贤,他所掌握的,或许是你我无法理解的力量与‘意’,岂可用俗礼相召?你那满身的煞气和武道意念收敛一些!别惊扰了此地的清净气场!”玄德的话,已经暗示出他对武道之外力量的认知。

“且待片时。”玄德没有立刻离去,他的“诚心之意”仍在坚持。

关羽相对沉稳,但也觉得不宜久留,他的“义绝之意”使得他不屑于无谓的等待,认为更应该回到营中练兵。“兄长,此处风寒,先生既不在,不如我们且先回去,再派人前来探听消息?”

玄德思忖片刻,觉得也只能如此。他向童子殷勤叮嘱:“若是先生回庄,务必转告他,就说刘备特来拜访,无缘得见,万分遗憾。”

嘱咐完毕,玄德三人上马,怀着遗憾向隆中外行去。行出数里,玄德忍不住勒马回望,眼中尽是眷恋与不甘。那卧龙冈清雅的景致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寂静,仿佛藏着巨大的秘密,也映衬出玄德此刻的惆怅。他回味着隆中的纯净气场,与外界弥漫的“怨煞”和“军煞”形成鲜明对比,越发觉得这里蕴藏着改变一切的力量。

正在此时,忽见路边一间简陋酒店中传出歌声。歌声高亢却带着几分疏狂,以及一丝藏不住的“报国无门之意”。玄德好奇心起,驻马侧耳细听。那歌声歌颂的是姜子牙、张良这等佐命元勋,意境高远,非寻常文人可及,歌罢甚至提及当今乱世——“奸臣贼子调鼎鼐,青蛇飞下御座傍,又见妖虹降玉堂。群盗四方如蚁聚,奸雄百辈皆鹰扬。”这歌词带着一种深刻的愤懑与清醒的认知,尤其是对那些窃据大权者的直指——“奸雄”这个词,在这黑暗乱世中带着强烈的讽刺意味。接着又有人以击桌为节拍,高声吟唱另一首歌,意境豁达而悲凉:“吾侪长啸空拍手,闷来村店饮村酒。独善其身尽日安,何须千古名不朽!”这第二首歌,则流露出一种对乱世无力回天的消极态度,宁可避世独善,不求功名——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意”,一种对自身力量在这种压倒性黑暗面前,选择自我保护的“意”。

听罢这两首歌,玄德心中巨震!能够吟出这等意境的,绝对非凡人!尤其那第一首直陈乱世罪恶,第二首表达的则是与这世界潮流对抗后的疲惫与无奈,与司马徽所言“卧龙虽然得其主,不得其时”的叹息何其相似!

“莫非……卧龙先生在此?”玄德来不及多想,立刻翻身下马,大步走进酒店。

只见店内仅有两人凭桌对饮。上首者面白长须,风度不凡;下首者容貌清奇古怪,透着一股山野之间的自在。两人的身上,都感受不到寻常兵家武道的“煞气”,但却有一股内敛却凝实的“意”,仿佛能看透人心。

玄德上前施礼,恭敬问道:“敢问二位先生,谁是卧龙先生当面?”

面白长须者见玄德气度不凡,身后二将更是杀伐气重,却能如此低姿态地拜访,心中微诧。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审视的“意”:“将军是何人?寻卧龙有何见教?”

玄德肃容道:“备乃刘备。久仰先生大名,今日冒昧来访,唯求匡扶汉室、济世安民之策!”他毫不讳言自己的目的,并将自身作为“汉室苗裔”的身份也暗含其中,希望引动对方心中可能存留的“大义之意”。

长须者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吾等并非卧龙。吾乃颍川石广元,此位是汝南孟公威。都是卧龙的至交好友罢了。”

玄德闻言大喜!这二位也是与卧龙齐名的隐士,能在此邂逅,实属意外之喜!“原来是广元先生与公威先生!备久闻二位大名,幸得相遇!备随行马匹在此,天气寒冷,敢请二位移步,随我同往卧龙庄上一叙,详谈一番?”玄德眼中流露出的真诚的“邀请之意”,希望能打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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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石广元却摇了摇头,他的“独善其身之意”坚定不移。“吾等不过山野慵懒之徒,胸无点墨,对治国安民之大事,一窍不通,也不想过问。明公心怀天下固然可敬,但若真想寻能扭转乾坤之人,请自行上马,前往卧龙庄上便是。我等在此等候友人,便不劳烦明公了。”他的拒绝直接而干脆,并非轻视,而是他们早已认定了自己的道路——在这个已被“怨煞”与“煞气”浸透的世界,要强行扭转乾坤,付出的“代价”太大,已非他们所愿。他们选择守住自己一方小小的纯净,维持自身“意”的不被污染。

孟公威也点头赞同,神情悠然。他们的身上,既有看透世事的通透,也有对这个绝望时代深深的无力感。

玄德听出了他们拒绝的意味,知道强求无益,只得作罢。他再次深施一礼,感谢二位相告。然后与关、张上马,继续向卧龙冈进发。

行至庄前,已是傍晚时分,寒风凛冽,雪意渐浓。玄德第二次扣响柴门。那童子依然不谙世事地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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