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宋瑜对着他招招手，“过来。” 陆沅提着衣摆踩上石阶，到了亭子里去。 “你今日一早做什么去了？” 宋瑜放下手中的茶杯，随意道：“去了一趟地牢。” 陆沅绷着的肩膀骤然松了下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有怀疑，只不过之前不想承认。”宋瑜倒是比他想象中冷静了许多。 陆沅没说话，他又接着道：“要是我还是二十来岁的宋词安，或许会很难受，但是你知道我皮相还是这一张，内里其实是有一些区别的。” 陆沅忽然一顿：“那你更想当宋词安，还是寄久呢？” “两者都是我，但要真的选一个，大概我还是愿意当宋词安吧。” 陆沅叹息：“我还担心你难受，现在看来你比我还想得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