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劣性尚未实施,就任凭徐刻眼底的水汽浇灭。
纪柏臣呼吸沉沉,微微直了身,“看清楚我是谁了?”
半小时前,徐刻拨通了他的电话,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要他来接,很难不让人为此动怒。
“嗯。”
纪柏臣沉着脸,给徐刻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回了驾驶座,侧眸问徐刻要了目的地地址。
徐刻把新家地址告诉了纪柏臣。
两地距离远,要开一个多小时。安静的车上,纪柏臣身上的香水味像是有安神的作用,徐刻没一会就睡着了。
愈发均匀的呼吸声下,Alpha易感期的本性一点点的显露出来。
纪柏臣宽厚的大手覆上徐刻大腿,轻轻握紧,隔着薄薄的西装裤,他触碰到了衬衣夹的轮廓。
纪柏臣指腹收紧,食指试图隔着西装裤挑起衬衣夹,徐刻闷哼两声,Alpha瞬间被点了火,大手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徐刻的腿一抖,双腿轻叠。
纪柏臣指节轻颤,大手捏住徐刻膝盖,反复摩挲。
Beta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却比任何Omega都要勾人。光是坐着,显露出衬衣夹的轮廓,就能勾的S4级的Alpha乱了方寸,铺天盖地外泄着信息素。
今晚的纪柏臣很难在送徐刻回家后,独自离开。
都是徐刻自找的。
纪柏臣将徐刻送到小区,车辆停下时,徐刻仰着头,喉结、下巴、鼻梁都泛着醉酒后的粉色。
“能自己走?”
“嗯……”徐刻舔了舔唇。
纪柏臣从驾驶座上迈下车,单手将人从副驾里抱下来,“几楼?”
“八楼。”徐刻下巴靠在纪柏臣肩上。
纪柏臣将人抱进电梯,徐刻的身体被抵在电梯壁上,纪柏臣的手圈住他的腰,潜进西装外套里,肆无忌惮地揉着美人后腰处的衬衣。
“纪柏臣。”徐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意味。
“现在倒是能喊对名字了。”纪柏臣冷笑一声。
电梯上行到八楼,纪柏臣抱着徐刻到门前,密码锁的密码连问都没问,擅自试了一次就打开了。
徐刻的密码没有改,正如他指节上的戒指,从未摘下。
纪柏臣将人置放在玄关处的大理石置物台上,弯腰,抬起徐刻的脚给他脱皮鞋。
徐刻的鞋尖翘起,逾越的,不合规矩的踩在纪柏臣的胸膛上。
美人的位置比纪柏臣高上几分,以一个绝对上位者的姿态,叠起双腿,鞋尖点了点纪柏臣喉结,弯腰看向面前西装革履的矜贵Alpha。
“两年前,你是不是去过华盛顿的地下拳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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