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女孩,谁会想到——她会自甘堕落,和那些出卖灵魂的拜金女郎没什么两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她真的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和那些上门的客户有了进一
步的交易?”欧尔培的额上青筋突起了,“她告诉我,她决定让一个有钱有势、英俊潇
洒的花花公子长期包下来,换言之,就是做他的情妇。”他咬紧牙龈的从齿缝中迸出话
来,“她好残忍、好无情,居然当着我的面跟他搂搂抱抱,公然接吻!!”
小李子心中一片恻然,“阿培,看开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单恋一枝花呢?”
欧尔培激动得从床铺上弹坐起来,他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头发,“我做不到,我真的
做不到——我没办法那么超然洒脱,能够慧剑斩断情丝,十年了,十年的感情怎么能说
放就放呢?”小李子见他那样痛苦消沉,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
唉,爱情是怎样一道磨人心碎的人生习题!?多少人在奋勇向前的执着中一不留神
而被它无情的烈焰烧炙得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于是,他感慨万千地念着宋朝词人晏殊的一阙诗词:燕鸿过后莺归去,细算浮生千
万绪:长于春梦几多时,散似秋云无觅处。
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
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阿培,这是我第一次失恋时,一位同学抄来送给我的,而我也真的在大醉三天之
后,慢慢走出了被女朋友抛弃的痛苦和阴影。”
“你是建议我去买醉来麻痹自己吗?”
“我平常是滴酒不沾,更不赞成借酒浇愁,但,酒精在人最痛苦无助的时候的确有
它奇妙的用处。”
欧尔培扭着嘴角苦笑了一下,“你愿意陪我喝一杯吗?”小李子义不容辞的点点头。
“没问题,我甚至还可以教你划酒拳。”
欧尔培心头一恸,他重重地摔摔头,故作轻松的跳下床,“好,今朝有酒今朝醉,
万丈愁苦皆抛却。”他用力拍拍小李子的肩头,“学长,陪我大醉一场吧!明天的事明
天再说吧!”于是,他在小李子这个患难与共的室友、学长陪伴下,走进了一家二十四
小时开.营业的露天啤酒屋。
第四章
向采尘第二天一早就吩咐官逸风出面替历以宁赎身,并帮历以宁收拾衣物行囊迁入
一栋坐落于台北市内湖山区的豪华别墅里。
望着这栋红顶白墙、装潢得美轮美奂、充满欧式建筑之美的豪华住宅,历以宁有份
作梦般不真实的虚幻感,更交织着一丝高处不胜寒的凄落。
她有着满腹不解的疑云,不明白向采尘为什么要她搬到这里住?好像金屋藏娇似的,
更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是官逸风兄妹对她的态度。
这两兄妹,男的对她是彬彬有礼却又满含研究的意味,女的则是丝毫不掩饰她的敌
意和嗔怨,好像地位摇摇可岌的正妻对待一个倍受宠爱的伺妾似的,有着太多令人纳闷
的仇视和妒火。
当官逸晶绷着脸交给他别墅大门的钥匙,便扭头走人之后,历以宁再也按捺不住满
腔的疑虑了。
她在别墅的玄关处拦住正准备离开的官逸风,茫然困惑的问道:“对不起,能不能
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