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听后,皆点头称是。
“大将军,可万一我们撤走以后,韩国又卷土重来,怎么办?”高山又抱拳问道。
这也是很多将领担忧的,他们一旦从西线撤退,韩国又会贼心不死的杀来。
李牧说:“我稍后会写一封信给韩王,用我们手上的战俘与韩国缔结盟约,如此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钱紧又道:“可韩王会答应吗?”
李牧噗嗤一笑,摇着头说:“韩王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我们手上这些俘虏是韩国最后的精锐,如果他不肯和,韩国必亡。”
“也太便宜韩军了!”钱紧有些不甘。
不止钱紧,在场很多将领都觉得不甘,他们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好不容易打败了韩军,却要放韩国一马。
李牧看出众将心思,说道:“诸位莫急,此乃权宜之计。待我们与丞相合力击败楚军,再图韩国不迟。韩国只是一个小国,无论如何也挡不住我们的,就让韩国再苟延残喘几天吧。”
众将这才稍感宽慰。
于是,李牧修书一封,派使者送往韩国都城新郑。
韩王接到信后,看着信中内容,忍不住双手发颤,险些吐血。
太子安见了忙问:“父王,这赵人的信中说了什么?”
韩王没有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的把李牧的信交给太子安。
太子安看完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韩军居然败了!
八万大军全军覆没。
“太子!”韩王然看着太子安,神经疲惫的问他:“你看我们该不该接受李牧的和谈条件?”
太子安拱手说:“父王,我们眼下只有接受李牧的和谈条件,不然我韩国那些被俘的将士,恐怕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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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王然点了点头,长叹道:“寡人早就想到了我们会败,但没想到会败的这么惨。太子,你说我们韩国的气数是不是要尽了?”
太子安忙安慰道:“父王,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次虽折损八万精锐,但我韩国根基尚在。若能与赵国达成和谈,换得将士平安归来,再休养生息,日后未必不能重振国威。”
韩王听了,神色稍缓,道:“也罢,就依李牧所言,先保我韩国将士性命。”
“只是……”韩王叹道:“寡人要是与赵国讲和,恐怕就要对不起许公了。”
“传令,罢免许公的丞相之职,相位暂由太子你来代理。”
太子安拱手领命:“唯。”
不久,赵国使者带着韩王的回信匆匆赶回赵军大营。
李牧看罢,满意地点点头,道:“韩王还算识趣。”
“沈将军!”李牧对沈鸽吩咐:“与韩国交换战俘的事情,就交给将军去办了。韩王承诺给我们二十万石粟米作为战争赔款,估计很快就能运来,到时候烦请将军把这些粮食接收。”
“唯。”
安排好一切,李牧率领麾下的大军离开渑池,往漳水杀去。
时间转眼已经到了二月。
楚军和赵军依旧隔着漳水相持。
在这期间,楚军也发动过多次进攻,但毫无意外的都被赵军击退。
连续几个月的大战,让楚军将士身心疲惫,士气低迷。
黄歇对此束手无策。
这天,项荣找到黄歇。
“令尹,我军和赵军相持,每日耗费粮草不计其数,末将以为,这样再耗下去也没有意义,等过几天春天到了,河面上冰化了,我们就彻底失去打败赵军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