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正阳气息虚弱的笑了下:&ldo;滚。&rdo;
纪泽打趣:&ldo;老毛病,还是胃出血。你说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天天这么折腾呢。&rdo;
又看出骆正阳虽然强撑,但依旧有几分心不在焉。纪泽也是个明白人,抹了把头发:&ldo;得嘞,这儿估计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了。&rdo;
季寒枝见势也硬着头皮:&ldo;骆总,我也有点事。帮您叫了护工,有什么事按铃进行。&rdo;
骆正阳黑眸一眯,危险的落在她身上:&ldo;你留下。&rdo;
纪泽还贴心的关上了门,房里只留了他们两个。
季寒枝觉得气压骤降,阴森寒冷。
骆正阳稍微往上坐了一点,半倚着脊背,表情无波无澜:&ldo;我喝醉了?这里是医院?&rdo;
季寒枝点头。
骆正阳:&ldo;我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rdo;
季寒枝摇头,老实回答:&ldo;什么都没有发生。&rdo;
骆正阳冷笑:&ldo;医生说我怎么了?&rdo;
季寒枝想咬舌头:&ldo;胃出血。&rdo;
骆正阳步步紧逼:&ldo;原因?&rdo;
&ldo;酒喝多了。&rdo;
&ldo;原因?&rdo;
季寒枝一个头两个大:&ldo;替我挡酒。&rdo;
骆正阳笑了下,脸上恢复了些许生气,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半口水,季寒枝看见他滚动的喉结。很性感。他又说:&ldo;所以,季小姐,你不打算为我负责吗?我住院的原因都是为了你。&rdo;
季寒枝呆愣愣的看着他。
骆正阳动作矜贵优雅,即使是抱病,也不慎影响他骨子里的禁欲气质。他的手指很长,指甲是健康的颜色,修剪整齐。季寒枝眼睁睁看着他喝了小半口水,继而摇头:&ldo;水太凉。你觉得能喝吗?&rdo;
季寒枝立即走过去,把水杯拿过来:&ldo;对不起骆总。我马上换热的。&rdo;
重新接了杯水后,骆正阳嫌弃太烫。季寒枝心里告诫自己要忍住。她笑眯眯开口:&ldo;骆总请稍等,我再去接一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