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棉唇瓣咬出牙印子,手掐着他大腿内侧,指甲几乎陷进肉中。
他似乎不觉得疼,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
总要得到肯定答案才肯罢休。
“嗯。”
良久,
她很没出息的应了。
他很喜欢叫她猫猫,尤其是现在在不合时宜的地方。
她每一处都控制着,如困顿之兽,没有任何地方属于自己。
她就像被囚禁起来的金丝雀,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
谢棉顿时羞耻地无以复加。
没有思绪的眸子呆呆地望着一处。
按在毯子上的手掌因太过用力而失去血色,胳膊也不知道怎么撑着才好。
不管怎么用力,总是软绵绵的。
眼泪一滴滴打在毯子上,可怜极了,可惜,罪魁祸首却没有任何要收敛的意思。
背对着他的谢棉不知道,他的纯黑的眼睛,此刻已经完全变为血红色。
一朵盛开的彼岸花占据整个眼眸。
夜深了,
谢棉大脑忽的一片空白,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音色不绝于耳。
藕臂抬起来伸出帘外,很快又无力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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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香。”
烟雨抿唇一笑,“像是从谢姑娘那传过来的。”
月牙生性活泼,二人又都喜欢谢棉,很快就打成一片。
此刻住在谢棉隔壁的院子中,第一天相熟就有说不完的话。
同一间卧房,同一个被窝,说着悄悄话。
月牙趴着,托着下巴,双腿俏皮一前一后晃动,“一定是谢姑娘身上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