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身上的伤痕,与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像不像?”
谢棉,“……?”
萧倦“啧”一声,感叹道,“你可真真是像极了猫猫。”
谢棉,“……?”
大庭广众之下,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美眸毫无气势可言瞪了他一眼,“快给他伤药!”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手下受伤了还只想着那档子事。
毫无同情心可言。
然后白岩在谢棉充满着埋怨的目光中,从怀里掏出一把瓷瓶。
瓷瓶在谢棉眼前晃荡,确保她数清了有六七瓶后塞进怀里只留下一瓶,替他主子辩解。
“我有!”
糙汉子白岩挖出一指药膏,往手背上随便一擦。
又从身上的黑袍撕下一块布,缠巴缠巴算是包扎。
“好了!”
而后把白猫赶进笼子,提着笼子就跑。
走了一段距离,他一拍脑门。
恍然大悟。
他懂了!
主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牛逼轰轰的一个人。
定是要那只最大的猫,只有那只猫才配得上主子!
谢棉从花丛中蹦跶出来,跺着脚上粘上的泥。
“白松呢?”
这二人出现的时候向来是一起出现,今日只有白岩,稀奇。
萧倦温热的指尖从她耳垂划过,直带起一通电流。
扣住她的细腰,一把扛在肩上,替她脱掉了那脏了的绣花鞋。
一双玉足暴露在夕阳之下,渡上一层金色。
他捏在手心里把玩,漫不经心道,“扮鬼。”
…………
亥时。
夜风裹着热浪拍打着窗棂,蛙叫蝉鸣。
屋内蜡烛火焰跳动,映着镜子中的人影忽明忽暗。
谢莲坐在铜镜前,执着桃木梳,一寸寸梳着秀发。
“嘎吱”一声,闺房的门打开。
烟雨颤抖着身子跪在谢莲身前,“小姐,东西已经处理了,奴婢没看里面的东西,求小姐饶命!”
谢莲面容扭曲,冷笑道,“你说没看就没看?”
这人既然把东西处理了,定然会看到里面的门牙,她定以为那两颗门牙是自己的。
这会子指不定在心里嘲笑腹诽她。
这丫鬟不能留!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