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突然就要扒她的皮?
咱能干点人干事?
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而恶劣一笑,“ku大声些。”
特喵的,臭男主,死变态。
然后谢棉果真哭的更大声了。
待月亮偷偷躲进云层,红烛燃尽,外面打更的敲响了四声铜锣。
眼睛哭肿了哭晕了的谢棉,也没换来他一句解释。
晕过去前,谢棉突然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末了,萧倦打了桶水替她沐浴一番,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他站在床边,眸光扫过她紧闭的眉眼。
最后落在无意识微张的红唇之上,脑中幻想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但……
罢了,她今日初次,先饶了她,以后有的是机会。
穿戴好衣物,将匕首别在腰间,就着月色出了卧房的门。
白松白岩二人见此从极远的树上飞奔过来,双手抱拳,恭恭敬敬道,“主子。”
萧倦略一点头,“如何?”
萧倦和白松一致看向白岩,白岩带着崇拜的眼神与萧倦对视一眼,而后缓缓转头冲着白松扬了扬下巴。
白松他,很无奈,替他道,“主子,已打听清楚,那姑娘为前不久战死沙场的谢将军孤女谢棉,一直跟着谢将军生活在西北地区,父母兄长都死后,前去投奔她的叔父,平阳郡守谢振。”
萧倦略一思索,下了决定,“让小七替我上朝,你们跟我去平阳。”
“遵命。”
萧倦甩了甩衣袖,欲转身回房,白松突然叫住他,“主子……”
“嗯?”
白松在怀里摸摸索索掏出一个纯白瓷瓶,他笑道,“主子,给那姑娘上些药吧。”
他主子疯起来不要命,不会思考那姑娘会如何。
这么长时间,那姑娘身上……怕是“伤痕遍布”。
主子第一次看上一个姑娘,可不能死喽。
萧倦冷峻的眉眼盯着瓷瓶半晌,想到了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忽地轻“呲”一声,“娇气。”
但,还是接过了瓷瓶。
…………
谢棉做了一个梦。
她被一条蛇缠上了!
那条蛇吐着蛇信子触上她的脚腕。
一路沿着双腿向上,来到了腰间,又来到了她的脖子……缓缓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