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诗萱越说越起劲,仿佛苗亦若已经是个不守贞节的荡妇,越说越难听:“看来,就是到外面去找野男人去了。”
‘吱呀’面前的门突然开了,苗诗萱一个紧张,该不会苗亦若真的没有出宫,而是在里面闭关吧?
只见一身白衣,头戴纱帽的冷池走了出来,他的声音很冷:“苗诗萱,这么污蔑若儿的清白,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苗诗萱抖了两抖,她是极其慌的,这人身边有高手保护,说要自己的命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
但她剑已出鞘,没有退路了,她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今国士,即使妹妹是你的徒弟,你也不该如此纵容她。”
“女子最为重要的就是贞洁,妹妹夜不归宿,都闹到皇后那里去了,今天要是没见到人,那妹妹的罪名就坐实了呀。”
冷池:“哦?是吗?皇后叫你来的?她自己都不敢来惹我,派了你这个没实力没地位的人来?她活腻了么?”
“你!”苗诗萱没想到冷池居然连皇后的面子都敢骂:“对皇后言语不敬,这可是大罪!”
“那你叫她过来,看看她敢不敢治我的罪,我就在这里等着。”说着冷池就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
苗诗萱一颗心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冷池这态度,明显就是要保苗亦若了,不行,得和姑姥姥通报一声。
皇后听闻传话后也是勃然大怒,但也没有冲动:“告诉苗诗萱,这件事就此作罢,带人回来。”
听到这话的苗诗萱一时不解,但也只能悻悻离开,自己要是不听话,那姑姥姥就不会再用自己了。
苗诗萱在皇后前哭诉:“姑姥姥,为什么要回来,这么好的把柄,再趁机散布一些言论,还能抓住金国士的把柄,一举两得啊。”
“愚蠢!”皇后忍不住骂:“金国士的把柄是那么好抓的吗,你仅凭一面之词,就断定苗亦若不在宫中了?”
“可是。”苗诗萱反驳:“可是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失踪了,直到现在,也只有她的两个随从说见过她。”
没等苗诗萱理论完,皇后就打断了:“行了,不该管的别管,除非有人见到苗亦若在宫外,否则,你只能是自讨苦吃。”
苗诗萱还想张嘴。
“苗诗萱,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要是不自量力的私自招惹,捅了什么篓子我可不救你,你好自为之,下去吧。”说完直接赶人。
苗诗萱一肚子的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什么意思,就是说她不如苗亦若呗,这么厉害,有本事去对付她啊!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本以为再怎么样都会将事情闹大,结果就这么放过了?什么一国之母,就是个缩头乌龟!
冷池回到殿内:“我说丫头啊,你为什么不直接出去?还省的我跟她争论一番,看着那张脸就倒胃口。”
“自然是钓鱼啊。”苗亦若淡淡回答:“你说,两头都吃瘪的苗诗萱,最后会把气都撒在谁的身上呢?”
“你?”冷池猜测:“不对啊,她不是你的对手,那就是,江氏?”使劲想了想才想到这个人。
苗亦若:“准确来说是告状,江氏不是搭上了太傅?苗乾儒又是个没脑子的,一群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凑在一起,画面很是精彩。”
“啧啧。”冷池咂嘴:“你就是想看戏吧,我听说最近苗府也不太好,家底都被掏空了,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