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衷倾见大夫面前只有三个治病人,赶紧出了坊门。
“戚流年跟我进坊。”
“嗯。”
四十岁模样的大夫,正替一个脸色蜡黄的妇人看病。
“葵水从什么时候停的?”
“十九岁。”
“小芷,快些出来。”
大夫向里屋喊着,一个桃花玉面的女子从里屋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硇砂一两、皂角五个共研为末,陈皮末三两。”
“爹,女儿已备好。”
那叫小芷的女子将药用油纸包好,并嘱咐那面色蜡黄的妇人。
“回至家中后。皂角去皮与硇砂共研为末,加头醋一大碗熬膏,放入陈皮末三两。捣细做成丸子,如梧子大。每服五丸,温酒送下。”
那蜡黄妇人摇头:“记不住。”
那叫小芷的女子拿过她父亲的笔墨,在纸上写了段娟秀的字。
“回去多喝温水。”
妇人点点头,接过药出了府。
不久后,病坊就只剩下戚流年与郝衷倾两个病人。大夫见戚流年走了过来,用手替戚流年仔细把脉。
“姑娘脉搏跳动有力,眼珠黑白分明。竟然无病,就不要拿做大夫的开玩笑。”
郝衷倾听后走上前去道:“她昨夜受伤,刚刚呕吐的厉害。大夫,你仔细些瞧瞧。”
大夫听后点点头,又继续观察戚流年的掌纹。
“小姐回去休息个几日就行。”
“好。”
郝衷倾跟在戚流年上了马车,有些疑惑的挠挠头。车夫将马车的车帘弄好,马车又缓缓而行。
“你呕吐的那么厉害,大夫竟说你没病,定是个庸医。。”
“不能胡说,那妇人的方子就是治疗月经不通,脐腹积聚疼痛的方子。”
郝衷倾没想到戚流年说这个,赶紧闭嘴不说话。车夫见到安好客栈的门匾,赶紧拉缰停下马车。
“戚小姐,安好客栈已到。”
“嗯。”
“郝衷倾快去让轻珏出来付银子。”
“轻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