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猫高傲地甩甩尾巴,似乎是不想与他争辩,扭头跳上桌子给自己舔毛。
浴室水声停了,祁沅言擦干净脸从里面出来就听到震耳的一声。
“没心没肺的玩意,给我松嘴!这老子衣服!”
“喵喵喵!”
“江小言!”
“喵喵!”
“你们在干什么?”祁沅言疑惑地走过去,奶猫嘴里叼着一件衣服,颇有打死不放的架势。
江北渚来搬救兵:“言言,它抢我衣服,咬破了怎么办?这件很贵的!”
“它连牙都没长齐,最多把口水蹭你衣服上。”祁沅言捏着小猫后脖颈,把它提溜起来,小猫乖乖松嘴。
少爷那件金贵的衣服上还真留了一层水光,江北渚嫌弃地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
祁沅言想起他出门听到的那句话:“你刚刚叫它什么?”
“江小言,怎么样好听吗?”江北渚从衣柜里另找了件衬衫换上,偏头对祁沅言笑笑。
“还成。”祁沅言其实很满意。
“我们的崽,名字也是用我们的组合成的。”江北渚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奶猫的头,“我希望你子承父业,要么有点艺术细胞,要么就聪明伶俐。”
猫对这个自称自己父亲的人不理不睬,叛逆地咬了一口他没收回去的手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跑去找自己亲父亲。
祁沅言被扑了个满怀。
江北渚:“……”
“我迟早让你知道什么叫父爱如山!”
闹完也该去吃饭了,外婆给他们留了早餐就出门去邻居家串门。
祁沅言给猫分了块面包,江北渚连个面包屑都不给。
“喵。”不给拉倒,喵不稀罕,喵有父亲给吃的。
“……”
江北渚说:“言言。”
正在喂猫的祁沅言应声:“嗯?”
“张嘴。”
祁沅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乖乖地照做,唇上一热,嘴里被塞了块面包。祁沅言呆愣在哪里。
江北渚分开一点,挑眉看着猫。
被他反将一军,猫瞪直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不要试图撼动你爹妈的爱情,这是你爸给你上的第一课。”
奶猫失落地低头吃面包,祁沅言笑着看他们,拿这两个幼稚的家伙没办法。
最终这场争夺战,江北渚不要脸地拿走胜利的锦旗。
吃完饭,祁沅言的手机叮当响个不停,江北渚没手机,他就凑过来看,果然没错,群里聊的热火朝天。
-孟舒恒:过年怎么没人说要出来聚聚?出来联络一下感情@所有人
-周行远:好啊!不过过年没店开门,不如去公园里放鞭炮?
-叶青文:我不去了,陪女朋友。
-宁菲夏:卷子没写完,去不了。
-路深:陪班长,没空。